要说最讨厌大伯娘的,她算一个。
她很想说这个事情是真的。
不过看大妹没说话,她也就憋着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八卦。
周婶子大嘴巴子,接话道:“那还能是假的?你看婳丫头她们都在,她们也都是清楚的。”
“要说赵庭芳啊,她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那些紫薯米糕不但最后全部被人毁了,就是好不容易卖出去的米糕,人家客人还让她赔钱。”
周婶子真的是幸灾乐祸得很,“听说不单是今天卖的赔钱。以前的也有人来叫赔钱。”
周围人不可思议地问:“这头几天卖的,还能来要求赔钱啊?那岂不是很多人都来要求她赔钱了?”
做生意都这么难的吗?
本来村里面好些人,都听说温玉婳她们很会赚钱,而且赚的多。
其实好些都动心了,都已经想着出来赚钱。
这次听到赵庭芳这么倒霉,大家踏出去的脚步,又默默地收了回去。
周婶子曾经也是动过心思去做生意的,现在可不都在心底庆幸,幸好她动心思,还没来得及去实践呢。
不然来这么下,可不得了。
这做生意,卖不卖得出去,赚不赚钱?
都先不说。
重点是,她怕啊,真像赵庭芳一样,赔个底朝天,那可就不划算。
“那可不?”
“你们是没见那些人让赔钱,都扯得赵庭芳头发都散了。”周婶子道:“脸也青了,也不知道谁下的手。”
“那后来呢?”
一个同村的嫂子问:“不是说公安局的介入了?”
“公安同志说赵庭芳卖的糕点不合规,公安同志还得罚她呢。”
周婶子想到赵庭芳倒霉,她虽然觉得做生意,无异于难于猛虎也。
不过她还是幸灾乐祸道:“而且她还得退货退款,我去公安局凑热闹那会儿,赵庭芳叫得可惨了。”
她抓了一小把南瓜子,边磕边唠嗑:“现在做生意可太难了,赵庭芳这次,听说是要把今天卖出去的全赔了”
拖拉机在哒哒哒地往前走,在拖拉机上众人,却听得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做生意,不但不好赚钱,果真还会将底裤都赔光啦?
那温家二房的婳丫头,是如何赚钱的呢?
别人都赚不到钱。
她却已经开始找工人帮她干活呐,这什么神奇的丫头啊!
真是邪门了。
好奇的男女同志,真是一波波好奇的视线,都打向温玉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