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到京城这几天,会了两回文,这考春闱的念头,已经熄了,还得回去再好好多读几年书。”
“咦,你不是刚从王府侍卫处当值出来,最多两三天的功夫吧,就会了两次文了?”李夏接了句。
徐焕一阵猛咳,阿夏这话,这是往人家鼻孔里捅麦杆!
“阿夏!”李冬急眼了,阿夏这也太不会说话了。王爷罚阮十七爷涮马桶这事,她听阿夏说过一回,也听阮氏说过一回,一桩惨事。
霍老太太斜着李夏,这丫头打的什么主意?
阮十七瞪着李夏,李夏迎着他的目光,一派天真坦诚,“跟哪些学子会的文?你们南边的士子吗?舅舅,他们南边的士子,你上次,哪几个文章学问不错的?”
阮十七脸都有点儿青了,“姑娘也太认真了,我这就是句推辞话儿,文是没会过,不过我自己的斤两,自己还是知道的,离考中春闱差得远,就不凑热闹了。”
从徐焕到霍老太太,再到李冬和李文楠,都被阮十七这干脆直接的几句话,说的瞪眼无语。
“那你到京城,也不是因为要考春闱,君子有所言有所不言,可是不该胡说八道。”李夏立刻不客气的接道。
“我不是君子。”
“那也不能胡说八道。”阮十七话音没落,李夏就堵了回去,“我一会儿就去跟陆将军说,你跟我太外婆胡说八道。”
“你!”阮十七气的错牙,这小妮子可恶之极!
李冬已经不拉李夏了,拉也没用。
李文楠兴奋的看看阮十七,再看看李夏,再看看阮十七,阿夏跟人吵架的本事最厉害,不过这位十七爷什么时候惹着阿夏了?阿夏脾气很好的,不是惹急了,肯定不会这样,他什么惹着阿夏的?她竟然不知道!
徐焕看向霍老太太,霍老太太也是一脸莫名,她从来没听阿夏提过这位阮十七爷,可看阿夏这样子,这过节肯定不小……
“别过。”阮十七迎着李夏满眼的挑衅,咽下口气,拱手扔了句,大步流星一路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