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确实个个不错。”徐焕看着一等过完,点评了一句,“二等最没意思,三等参差不齐,最有意思。”
“你舅舅的话,也对也不对,这二等里……”郭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后面一阵哄然打断,郭胜忙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往后面看。
在二等和三等之间,
他们那天在象棚看到的女伎樱草头上戴着璀璨夺目的红宝石冠子头面,一件销金大氅一头搭在肩上,另一头从马背直垂下去,由两个打扮奢华的小厮提着,那匹马也一样的披满了金,挂满了宝石,这份富贵逼人,看的徐焕唉哟了一声,“这是把全部身家都披到身上了吧。”
“你也太小瞧人家了。”郭胜努嘴示意一左一右紧跟在樱草马旁的七八个长随,两个长随抬着只巨大的竹筐接花,再两个抬着半箩筐铜钱,走在外面的长随,不时抓一把铜钱撒出去。时不时,还有一堆一堆的鲜花绢花从不知道哪儿扔进大竹筐里。
得意无比的樱草后面,跟着辆大车,上面已经堆了足有七八筐满满当当的鲜花绢花。
徐焕看的拍着郭胜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女伎,以花儿论长短的?”丁泽安看的有点儿明白了,一边笑个不停,一边看着郭胜问道。
郭胜一边笑一边点头,“这样的蠢货,真是……这用力也太猛了,真是……”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唉哟喂!”看着又一堆绢花倒过去,徐焕跺脚暴笑,“她这不是独占鳌头,这是拿下了一湖的鳖啊!”
丁泽安再也忍不住,噗一声,笑的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