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出来。“好一会儿,江延世摇了摇头,”我已经让人盯紧长沙王府,还有陆家。秦王府的死士,必定在陆仪手里。“
”只怕盯不出什么。“太子苦笑道,顿了顿,看着江延世,突然道:”要是皇上呢?再借此给我安一个残害兄弟的罪名,这样……”
后面的话,太子没说下去,江延世眼皮微垂,思忖了好一会儿,才抬眼看着太子道:“不会,后宫的美人儿,还没能生出儿子,一个都没有,皇上就算要做,也不会是现在。”
太子明显松了口气。
“殿下别多担心,这件事……”江延世苦笑叹气,“只怕查不出真凶,先不提这个,这会儿我不宜在殿下这里久留,我先回去了,殿下一定要放宽心。”
太子点头,起来看着江延世出了屋,怔忡了片刻,才又坐了回去。
陆仪得了禀报,听到一半,一口口水呛着,就猛咳起来。
郭胜?
金拙言瞪着咳的乱了套的陆仪,陆仪迎着他的目光,挥着手,“赶紧,王爷!”
两人一起转身,急步往里请见秦王。
秦王正和李夏在观音殿一侧抄手游廊下,肩挨肩趴在长案旁,一人拿了一支笔,在面前案子上铺的一张劝善图上填色描金粉。
“王爷。”陆仪隔着栏杆见礼,和秦王说话,目光却看着李夏。“刚刚京城递来消息,”陆仪调转目光看向秦王,“午正前后,三爷被人刺死在大慈恩寺。”
说着,陆仪的目光又扫向李夏。紧挨陆仪站着的金拙言,也看向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