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姑父?”
钱米寿又站在河边盼啊盼,他也已经教出做吹风筒的徒弟了,不需要亲自守着干活。
所以就在这里守着,小娃要第一时间瞧见宋福生。
且钱米寿拒绝喝牛初ru,还劝宋茯苓:别煮,等姑父。姐姐你要是实在馋了,那你自个喝吧,反正我等姑父。我劝你,一家人吃好的,要齐齐整整的。
宋茯苓也不好意思喝了。
另一个喊宋福生的,就是带小跑的马老太:“三儿呀,回来啦。”
此时,烤炉房里,宋茯苓:“奶,你冷静。”
马老太:我花这些银钱,我冷静不了。
宋茯苓:“奶,你别着急。”
马老太:
合着今晚还不能做是吧,那你到底啥时候给我做出来。
你瞅瞅,偷偷摸摸托你爹买这些东西,花这些钱,你这孩子咋不着急呢。
你不赶紧做,我不赶紧挣银钱,这事容易露馅。你大伯娘你二伯娘那可不是你亲娘,也不和我一条心,人家该不乐意了。赶紧挣银,把花出去的窟窿堵上呀。
“明早,明早你来这里找我,记住,暗号,扣门三声。”
“好,好,中。”马老太听了准话才走。
宋茯苓叹气,一早上要将蛋糕做出来,一锅蛋糕得烤一个小时,那她得几点起床啊?
这天晚上,钱佩英给家里人,用从空间里取出的瓷碗,给每人都蒸了一碗牛初ru吃。
牛奶是白色的吧,牛初ru是微黄色的,散发着自然的香味。蒸着吃,比豆腐脑还稠。
这玩意也不能煮着吃,煮了容易结块,只有蒸着吃既滑嫩又营养,给俩孩子还放了一点点糖。
糖哪来的?宋茯苓从她奶出资买的做蛋糕糖里偷拿的。
想了想,有些愧疚,尤其是端着蒸好的牛初ru,给她奶送去时,发现她奶在用草木灰洗头发。
奶奶其实挺听话的,你看看,人家自个就知道洗头。
马老太说:不,她是闲下来闹心,实在不知道要干啥能不寻思赔钱了,你能不能?
宋茯苓落荒而逃。
然后临睡前,宋茯苓让宋福生给她取了打蛋器。电动的,电池的。
然后,凌晨两点多,有个头上戴块花布的小丫头,蹑手蹑脚的起了炕,用书包装着她的打蛋器,去了烤炉房。
宋茯苓打着哈欠,先给壁炉烧起来暖和暖和,烧水,洗手。
今个,要向她奶证明,给她一个烤炉,她能撑起整个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