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牛奶时放牛奶,该打蛋白时,用打蛋器该高速就高速,该低速就低速,打发出许多大泡泡时,她就加糖,糖分了三次加入,从和面开始一直到最后,用量掌握放糖放盐点醋很是得心应手。
做蛋糕这种事,用宋福生的话就是,真是各练一手活。让他眼下来做蛋糕,昨天他闺女才教完他,他可能自个操作还会给蛋糕中间部分做塌腰。
或许,这就叫遗传基因吧。
只不过,老钱家包括宋福生会做饭的遗传基因,到了宋茯苓这里,改良了。
宋茯苓不怎么会做中餐,她会做别人觉得有点难的西点,也爱做咖啡三明治咖喱饭披萨饼之类的,总之在爹妈眼中,不怎么管饱不怎么像正经饭似的,她都会。
第一锅蛋糕塞了进去,宋茯苓将她自制的吹风筒对准火膛子,摆好,要事先准备好。
这样的话,待会需要大火时,到时她就坐在小板凳上,拉一拉,像拉二胡似的,吹风筒的风就能呼呼的给火苗子吹旺。
她还琢磨呢,赶明用吹风筒拉火苗子,也必须得掌握好节奏,多换几个曲目,看看是拉一曲战马奔腾还是拉一曲卷珠帘,更适合烤蛋糕的火候。
宋茯苓掀起棉袄袖,看了眼时间,心里计算预热、她和面到放进烤箱时间,以及到几点,让蛋糕出炉,出炉后,到时就能看出蛋糕烤的火大火小。
恩,准备第二锅去。
第二锅,宋茯苓不打算用新砖炉,她要用昨日已经完全能控制好的泥炉子,因为毕竟第一锅试验还没出来呢,得看看那锅效果,才能更好的使用新砖炉烤一锅保一锅。
当第一锅蛋糕快要出炉时,反插门在屋里忙碌的宋茯苓,不知道的是,外面已经聚集许多小娃娃。
连头带七色瓜皮帽的钱米寿也来了。
米寿手里攥把干柴,站在门前,眼巴巴地瞅着紧闭的木门,控制不住他自己的直吸鼻子。
其他小孩就更不用说,蒜苗子都想过去挠门了。
香,太香。
丫丫嗦了嗦手指,问小伙伴们:“你们说,胖丫姐姐会不会给点心做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