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畔光着膀子,只下身着裤。
身上的肌肉一览无遗,在火光的照映下,身上泛着古铜色的光。
他正站在大铁墩前掌锤。
一锤又一锤砸下,挥汗如雨。
他对感兴趣的东西,喜欢自己制作,每当成品出来,总会有种满足感。
且陆畔认为,只有亲自参与,自己伸手动手的过程中,才能有所启发,也能静下心思考。
直忙活到,顺子已经靠在墙上睡的哈喇子流下,半张着嘴睡的不知身在何处时,陆畔才用帕子擦身上的汗,招呼顺子回院。
一种用铁打造的,能起到比铆接还要结实的零件,被陆畔给打造出来了。他也是受宋茯苓那两幅图的启发。
陆畔躺在浴桶里,一边惬意地泡澡,一边将新打制的像螺丝纽一样的零件举了起来,他就看,脸上带笑的看。
看着看着,脑中忽然闪现今早宋茯苓和他说话的那一幕,以及:
嘴不大,却甚是能说。
眼睛总直勾勾瞅人。
那阵他都抱起米寿要出门了,她还瞅他。
一笑起来就……
恩,笑点很低。
也不知他咳嗽有什么好笑的。
陆畔顺手拿起皂角闻了闻:不是这个味儿。
他确定,也不是姐姐们往脸上头上抹的香味,不是母亲院子里,那些丫鬟们身上飘得乱香,那些人抹得香都杂了,熏人得很。
一向不喜欢洗澡有人伺候的陆畔,给自个打上皂角。
打了一身沫子后,他又重新仰躺在浴桶里,又重新举起手中的“螺丝钉”看,脑中已经去想别的了。
比如:这个东西,能改良在他哪个炮筒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