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多少钱倒是次要,但是有了店面,这些老太太们,最起码冰天雪地就有了落脚的地儿。
这些,不是借光是啥?
再加上这次打狼。
村里人不但没敢闹起事,转头县里找我,让我当里正。
我不当,还让推荐个人。
佩英,你是没瞧见那场面,那位县丞和我客客气气说话,也总惦记套我话,侧面打听我和小将军啥关系。
说句不好听的,县丞认识我大贵姓?
和我客气,冲谁面子?
你再看看最近耿良他们来,白得一堆牲口。
耿良有啥权力打完牲口说不要就不要了?指定是小将军来前嘱咐他,打完野兽直接扔给咱们的。
呵。
这可真是,先头给了人狼皮狼牙,回头就换来熊皮虎皮。
给小将军做顿饭,回头就得了三头大野猪。
这又给茯苓做出打蛋器和榨汁机。别说娘惦记想给回礼,就是我,也觉得还不起人情。将来,这人情可咋还哪。”
钱佩英听的也甚是感慨:“是啊,那小子人确实是,嗳?他是不是叫陆畔?”
在钱佩英心里,一口一句将军很是别扭。
小伙子岁数不大,就不能叫名字嘛。当然了,私下叫名。
“恩,大明湖畔的畔。”
钱佩英用气息小声道:
“看来陆畔真是咱们命里贵人。
我瞅着,他比咱空间都借力。
你也别寻思那些没用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人情是还不上的。
陆家要啥有啥。
除非他家造反,然后咱们帮他脱逃,改名换姓啥的。”
宋福生被逗笑:“你是不是听闺女讲话本子不过瘾,打算自个也要编一个?”
“我就是打个比方。她爹,我劝你,心事别太重。要知道,再大的人情,桩桩件件也不是咱们硬贴上去的,这不都是机缘巧合嘛。他非要帮,谁让咱命好?你还能嫌弃自个运气好吗?”
宋福生说:“我叹气不是为那个,你不懂,也不是着急要还人情。就是觉得,咱们过日子还得靠自己。”
“艾玛,咱们还不够靠自己吗?
老宋,真的,你已经很厉害了,咱才落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