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婆子正在擦台阶,闻言也跟着十分认可的点点头。
她也稀罕茅房活,可想伺候人如厕,就是眼下女客来的太少,好久没得赏银了。
别和他们这伙人说伺候人拉撒脏,再脏能有沤肥种地脏吗?
能有出去捡马粪脏吗?白花花的银子它不香吗?
王婆子的小儿媳,也就是王忠玉他媳妇说:
“他三叔,我猜,其实大伙,没人多寻思啥。
咱家里那么多人,换着来呗,一个足月都排不到头。来这里干活就等于是歇着,这里就是忙叨,并不累。
你不知道,大伙还乐意来呢。来城里能涨涨见识,雇伙计真多余。”
高屠户大儿媳也在灶房,爽快地大嗓门喊道:
“就是,咱可不雇人,花那钱呢。
谁要是不乐意,回头我倒要问问他们,外头卖的糖葫芦和雪糕,俺们又是为了啥呀?
去掉本,都不怎么挣钱,谁愿意挣那半文一文的,还不够操心的呢。
日日给推来,外头有买的麻溜就得出去。
不就是为了大伙吗?谁能像俺们似的这么白给大伙张罗营生?”
马老太啧了一声,但脸上却带着笑,可见这话说进了她心:“拾掇你的灶台去吧,这不是只唠嗑?还没人挑理呢,你这就不乐意了。”
宋福生心想:扯哪去了,他才开个头,这几人就能一堆话。
死活不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