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邪乎的就是四壮手里的任子傲,已经被掐着脖子,逼退到坑跟前,再稍稍往后退一点,准保掉里头。
四周那坑,挖的可是吓人得狠。
一般人掉进去爬都爬不出。
更不用提里面还有倒刺,掉进去就会被扎的嗷嗷叫唤。
得,这回村里人,也彻底知道宋福生他们前后院的秘密。
看一眼就冒冷汗。
村里有些人,某一瞬甚至出现一种错觉,河对岸这伙人别说收拾几十人了,真动了怒,或许能干翻他们任家村。
“撒手,福生,你快让他们撒手,你听叔说,”任族长艰难地咽了咽吐沫:“叔给你们讨公道,啊?大侄子,咱们任家村万万不能再出事儿,快要过年啦,你们也想过个好年不是?”
宋福生怒道:
“趁我们不在家,打上门。
这可真是欺负到家门口了。
前段日子,就有人惦记要刨我们房子。
今儿,又要刨。
这个被狼咬死赖我们,那个爹要病死赖我们。
给我阿爷气倒,吓的我们家里女人哇哇叫。
是不是真当我们是软柿子捏?
今儿我就把话放这,耍无赖,耍错了地方。
凡是不经允许来我家敢撒野的,打死也活该!”
“是是是,他活该。福生,就是报官,你们也占理,你看叔这话说的公正吧。所以你要相信叔,叔准保能管好他们,他们再不会来,啊?”
任族长扯着宋福生的袖子,意思是我都把话给你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可别出事,他才上任。
被高铁头抓住的小子一听要报官,也急忙讨饶:“我早就说了,我们是外村的,不是你们村的。我们就是过年了手紧,想挣两个钱儿,没别的。”
被大郎踹倒的小伙子也嚷嚷道:“打我们干啥呀,我们真就是过来吓唬吓唬你们,没想伤人,你看,我们都没咋动手嘛。”
宋阿爷的大孙子,对着这人的脸呸的吐口吐沫。你们还想怎么动手,带锄头来的。
被吐不要紧,要紧的是让他们走就行,实在是没想到遇到了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