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个屁,他们绝对是在外面卖啥吃的呢。
而且那吃的里有糖。
得老多糖了,满院子甜滋滋的味儿,还有那种糖糊的味儿。”
这一晚,好些家的老太太们,都觉得自个以前就是个智者,以前就发现了河对岸的不对劲。
只是她们,没说。
像小地主家,任七叔家,养猪大户老王家,村里那些体面人家,一方面主要是唠后面的烤炉房,做吃喝是一定的,讨论日日做,在哪卖,卖给谁了呢。
一方面是重点讨论那间与众不同的房子。
凡是见过的,都纷纷确定下来一点,外面用木仗子围上,锁头特意挂着,里头甭管是种啥还是在养啥,绝对是那伙人主要的来钱道。
那里头,能是啥哪。
有几家和任尤金关系极好的,就想起任尤金曾漏过的话:
那伙人鼓捣出的东西,应是提供给贵人的,所以才护得紧。
也见到河对岸正经迎进去几位富贵人吧?耿副尉对宋福生以礼相待吧?
村里要是有不开眼,非要去探究的,让人发现,那就是作死。
任尤金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他都能说出这话,就绝对不是吓唬。
总之,今晚村里,家家呼呼从河对岸那伙人的武力值,讨论到河对岸的财势,也很是不约而同的得出了一个结论:交好,必须交好,那伙人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