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户二品大员家的亲属。
整个奉天城有几个二品大员。
这家亲属又不是隔得多远,那都住在一个府里,那就应该是一家人。
然后摆谱,就总有人觉得自个牛,啥证明也没带就被围上了,城门可有好些严阵以待的兵将。
吓得那家也不敢叫嚣,立马满马车里寻二品大员的墨宝,找一切他们真是亲戚的证明。
结果是不抓人了,守城官也信了。
其实宋福生觉得,守城官或许都认识,但是就在那里装不认识,让打哪来回哪去,一切按规定走。
就这么严苛。
之后,那就更不用提了,无法证明丫鬟小厮就是奉天城的,准予这些当官的进城,不放那些所谓“身份不明的”。
“嗳?你们几个干啥的。”
宋福生扯着马老太立即后退几步,让前面开油坊那家的打头。
跟着宋福生反应极快的还有其他几家奉天城开店的。
油坊老板左看看右看看,他刚才瞧热闹明明不是排在第一号。
只能硬着头皮道:“官爷,小的是这城里开油坊的,敢问您,几时能审我们啊?”
“去去去,进城着急当值的都审不过来,哪来的回哪去,没听到传令?十六前,开什么铺子。”
“可?小的?那铺子?”
宋福生已经扯着马老太走了。
得了,进不去,在这白挨冻,头三天风声指定紧。
也不知童谣镇由姐夫田喜发带的那队怎么样。
马老太坐上牛车,看到三儿真将牛车掉头不排号了,心里猫爪挠般:
“这怎办呀,我眼下已经不寻思十六前卖不卖点心了,我就惦记城里的要是去退订金,看咱店关着,能不能砸店呀?”
与此同时,城里气氛比城门外还紧张。
宝珠和大德子被巡逻兵叫住盘问了。
“回官爷,我们只是想去店里收拾收拾。”不得将红蜡烛之类的收起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