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子店老板和她爹说,只有面,没有米,所以只能卖与细面。
细面还要卖他们十块钱一斤。
在宋茯苓理解,就是十块钱的等值换算。
面的成色,打开袋子一看,比粮铺子卖7块钱的面还次,里头糙的很。
也就是说,宋茯苓分析:这位小老板应是秋收时花四五块钱左右收上来的,因为他是开铺子的嘛,会一次性在老农手里收上来很多面粉,都存起来,以防粮价后期有动荡,影响他这买卖,怕成本变高。
那么,他等于是在倒手挣一倍。
就这挣一倍,人家还不多卖呢。
这么“大型”的面点铺,就卖四袋子四百斤,再想多买,人家有也说没有。
“不是哥不想卖,家里得留嚼用,几十口子巴望我填饱肚皮。还有你那老王大哥、我那叔伯兄弟,他进不来城都托人给我捎信儿,急够呛,让我务必给他留一些。”
宋茯苓听着,只觉得,这人就那么回事吧。
但宋福生和他闺女不一样,还真挺感谢。
一遍遍说,四百斤就不少了,这就挺谢谢啦。
那啥,盐粒子能不能也匀出点儿?
你调馅的盐粒子,那种就中。
后来,又去了另外三家开门的面食店,用米寿的话就是:“还是姑父认识的那位伯伯好,卖的便宜,还白给我一个包子,姐姐,你吃不?”
宋茯苓赞同了,恩,好人是对比出来的。姐姐吃,给我掰一半。
因为另外三家店,面粉感觉更次。
比刚才那家次,比粮铺子里的还次次次,你说那得是啥样的面?却卖十二块一斤。
死活就是不可能再便宜了,爱买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