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一路抱着米寿,抱着娃娃暖和,也一路脑子里和女儿思考的差不多。
他站住脚回头道:
“还是得散伙,就像刚才那么买粮。高叔,你将这些送店里去,别这么满大街拉着。送去后,你和铁头一伙,尽量去找这种店里有粮的铺子,万一又有开门的,别错过,你们几个也是。大郎跟我走,买到了都回店。”
宋福生带着大郎,带着女儿和米寿,进了酒楼。
酒楼掌柜的说,卖不了,就是今年买卖再不好,东家也不可能让卖粮。
也是,那些小门市可能出于多种原因考虑,少卖些粮为换点现银。而能开的起酒楼的,谁能差那点现银,不值当卖粮,倒有可能还往里买。
形势就是这样,越有钱的人家,心里一慌就往家买粮食,够吃也买,存起来。
三家开门的酒楼都去了,没希望买到。
宋福生他们几个心情更是颓唐,还不想回店里,就瞎走。
反正有茯苓,瞎走也没事儿。
走着走着,就变成宋茯苓在前面领道。
她在前面东蹿蹿,西瞅瞅,一仰头,呦,青楼。
禁赌、禁酒、禁嫖。严查之地。
难怪大门紧闭,只开一个小角门在往外拿包袱。
拿包袱?里头还有很多说话声。
难道她们要离开这。
等等,那她们会拉粮食走吗?
宋茯苓带着她爹、她弟米寿、她哥大郎,进了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