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炮火,总是和离别、生命的沉重挂钩。
别看她和老妈瞧上去挺正常,但实际上,老爸只是在新皇的管辖内押运,一般情况下没啥危险呢,她和老妈也惦记的不行。
更不用说那些直面冷兵器的人,刀枪无眼,炮火一轰一片,医药又跟不上。
唉,不能想了。
宋茯苓又看了眼彩虹,正好自己此刻感情浓郁,画进画里?
可是,她的画呢。
“米寿?你来。”
钱佩英给灶坑填了把柴火,又要准备下一顿饭了,大伙还没吃呢。
陆畔要是按照现代时间算,下午一点多钟来的,三点多钟走的。平时大伙都是这个时间才做饭,五点多钟吃饭,吃完去地里忙到九十点钟,看不清了再回来。
“你姐俩又捅捅咕咕说什么,有啥我不能听的?”
“没啥。”
姐弟俩嘴上这么说,却拉着手躲到了钱佩英听不到的地方叽叽咕咕。
宋茯苓半张着嘴看着弟弟,怎么给她画又拿走了呢。
拿榨汁机图纸是感兴趣要帮她做,可以理解。但一声不吭拿画是啥意思嘛。
堂堂公子哥,这什么毛病,不打声招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