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畔只放了四发大炮就不舍得再用,趁着敌军全线慌张之时,绿色的大呲花上天,陆家军们忽然大声呼叫,非常强悍的就举着刀剑矛盾牌冲了上去。
只要没断腿的陆家军伤员,跟着冲了上去。
“杀!”宋福生也跟着冲了上去。
这片群山下,到处充斥着叮叮当当的武器击打声,和誓死要弄死对方的嘶喊声。
宋福生很着急窝火,他一个也没杀着。
前有四壮开辟出一条shā • rén通道,四周和后面是陆畔的亲卫兵。
没一会儿,宋福生他们这里就杀出了一片空地。
宋福生还感觉自个累够呛。
身在局势中的宋福生不知道,这场战役,陆畔只出手干了两件事,用火硝将鲁军最大的将领射死,一刀斩断鲁军军旗。
也正是因为这两件事,陆家军们是越战越勇猛,敌军是越战越怯,竟不顾战场上被督军斩头的危险,纷纷跪地弃军器无数。
近代战争能发生战死至各位数仍坚守阵地。
古代这里却战之百分之一二十就会全面崩溃。
且敌军有将领向陆畔投降。
事后,宋福生也记不清这场仗打了多久,就记得一直在干,都干的雨停了。
说白了,一场战争,不过寥寥数语,事后,或许连参与者都无法用语言描述得清。
宋福生:恩,也或许是这里没有无人机航拍。
这场战役后,陆畔下令,急行军的速度赶路。
吊桥上。
宋富贵他们这些重伤员,是由陆家军里一个个好男儿背过去的。
而宋福生也是被背过去的,是由陆畔背过去的。
他望着下面的山涧,腿软,哆嗦的脚打滑。
趴伏在定海将军背上,宋福生还用衣袖给陆畔擦了擦汗。
“我回去后,接着给你做大列巴。”
“好。”
几日后。
某处不知名的海域。
宋福生带着九族男儿们登上了送粮的船。
旁边船身里还有各种伤员,以及敌军投降的将领。
他激动的站在船上。
这回,他彻底放心了。
因为皇上派兵、派粮队、派出数不清的一直在打造、新打造出的战舰来了。
那小子,陆畔,不会再是孤军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