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就好,就定了去那里吧。”
宋福生将头忽然埋在米寿的颈窝乐出声,怎么就定下啦?比他还能吹牛。
钱佩英轻锤了宋福生一拳:不准嘲笑,孩子有志向多好个事。
就在这时,钱米寿又歪头,认认真真看着钱佩英的眼睛来了句:“姑母,我会给你挣诰命,让你也穿官服,”挣钱没意思,挣诰命。
钱佩英:“……”
行了,她也憋不住想笑啦。
甭管真假,咱娃敢想。
谢谢你啊,米寿,你姐那阵,她个没出息的都没敢报清北。
“那我呢,弟?”
“让你往后的男人去挣。”
恩?宋茯苓瞪圆了眼睛,不就是昨晚没有陪你好好唠嗑吗?
正因为这个话题,全家人心花怒放的逛街,想想就美得很啊美得很,帮九族家里人采购。
村里那边需要什么,钱佩英用小本本都记着呢。
宋茯苓和米寿也边走边闹。
宋茯苓笑嘻嘻说:“我不滴,我要现在拼爹,就比谁爹厉害,将来拼弟。谁敢欺负我,我有个好弟弟。”
“姐姐,小红都让你欺负的吃苹果前,先看你眼色,谁敢欺负你呦。”
……
曾给马老太买过贵面油的店里。
啊,宋茯苓就给马老太买过那一次贵的擦脸油,之后想过再给买两瓶,是她奶生气的拦着不让。
马老太说:“再不是那个系粉花巾的了,那时候晒黑了不好看,该黑粉黑粉的啦。眼下在村里窝着,嘎啦油就中。”
而这次宋茯苓来店里,是代购,帮姐姐们买。
姐姐们在烤炉房里走过了春,没被夏日阳光晒过,却在蒸笼一样的烤炉房里混过了夏,跨过了农忙的秋,这又入了冬,实属不易。
宋茯苓就鼓动姐姐们花钱,让那些姑娘们不将所有银钱交家,为自己花一次。
要是真有那种不敢与家里人说实话的,她说,能配合给做假账。
然后姐姐们果然听话,对,就该这样,女人嘛,一咬牙一跺脚就私自联系宋茯苓,让给带擦脸油。
店门口,只剩大郎和虎子没进去,蹲在外面等。
大郎说:“买那玩意擦,真有用吗?”
虎子说:“有没有用的,为美呗。”
人家高铁头就进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