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佩英也急忙上前,又是拿抹布要给擦拭衣服,又是围着陆畔转圈,看看有没有哪里砸出血。
陆畔确实有点懵,之前还被砸的晃了一下。
只记得他刚要吃羊肉,肉味都没有尝到,啪嚓一声,碗就不见了,脑子一阵空白。
陆畔捂了下后脑勺,先胡乱回答米寿那是一,然后扯着腿边的米寿,又指着宋茯苓:“没没,我无事,你,你快起来,我们都离这里远些。”
谁知道还会不会掉板子?
这什么房子?
陆畔看宋茯苓仍旧傻呆呆坐在桌前怎么那么急人哪。
宋福生拧着眉,望棚顶:“对对,都走,离这远一些。”
大屋里。
宋茯苓听到老爸说:“我们都没事儿,就是你,看你有没有事儿。你矮着些身子,个子太高。”
她娘说:“还是躺炕上吧,那头上的玉簪碎了要拿下来的,别再给扎到。”
“叔。”
“恩?”
宋茯苓听到陆畔说:“你感觉到漏雨了没?”
那声音里带着恍恍惚惚夹杂着迟疑,似乎是有点不确定。
他那人说话语调不是这样的。
可见陆畔真是被砸的发懵,都开始怀疑自己判断了。
陆畔这话一落,宋福生、钱佩英、宋茯苓、炕上的米寿,四口人齐齐抬头望天。
刚刚不是厨房里掉了板子吗?怎么会是屋里?
没一会儿,米寿伸了伸舌头:“恩,有水。”
宋福生忽然骂了句:“草,漏雨啦。”
这啥房子啊?怎么还漏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