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告诉我爹一声,你走了。
其实,真出什么事,你不用及时回,也不用惦念我们。
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的,多派人去帮助那些无依无靠的,可不用给我们派人手之类的。
我们家人能自力更生,都逃过荒呢,下雨什么的,真不算事儿。”
宋茯苓一脸:我们家可不是弱势群体了。
“茯苓。”
“……”陆畔突然唤她名,那声音,怎么让人起鸡皮疙瘩呢。
陆畔先舔了舔唇,站在宋茯苓一米外,摸着大骏的头,才说道:
“你不经常进城。
我本想,趁此机会,带你们去郊外转转。
家里有一庄子,这个季节尚算有些看头。
有荷塘,有花园,有几处果园,进院就能瞧见两边水灵灵的地莓,你应能稀罕。
也能钓鱼,能打猎,能跑马。
我还想着,这回能亲自带米寿跑跑马了,再带他放两枪,你可放风筝、作画、游船,愿意做什么都使得。
想吃什么,也可以与祖母、婶娘亲手去采摘。
可是?”
宋茯苓了然:可是一场大雹子,撸了杆。
仍然谢谢你,还有这样的心意,看来是预备着带她一家人去游玩,在这个阴雨天,听着心情却好极了。
就在宋茯苓心想:哎呦,你小子终于找对了调调,这个方式她喜欢时,没想到陆畔还有后手。
他说:“没去成,所以,特意唤你出来是有一礼物想送你。”
“什么?”
“什么呀?给什么呢?”旁边书肆三楼,这回连丁坚都好奇地眯眼望。
林守阳边探身向外看,边猜测:“是地契,房契吗?”
不是,是颗红苹果。
“我挑最红的。”
“你洗了没?”
恩?
陆畔愣了下:“洗了”吧?
宋茯苓接过来,咔嚓就咬了一口,冲陆畔眉眼弯弯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