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前,与弟妹家关系不咋好那阵,抢老爷子留下的祖产也是让她出面。
搞到最后,大家都认为她不是人,她的委屈还不知对谁讲呢。
惹的马老太都笑了。
这大伯哥这辈子就那样了,抠门的紧,属貔貅的。
大伙也边走边笑。
高屠户又抖出一料。
说齐老头:“你昨夜是不是鬼哭狼嚎啦?”
喝点儿酒,这家伙哭的,咿咿呀呀哭的像个娘们似的,他两家住隔壁,给他闹心坏了。
“我哭了吗?”
“妈宝男”齐大伯不承认。
齐婆子几个儿子说:
“爹,你还真哭了,说是让奶快睁眼看看,托梦来溜达溜达,见识见识咱家这大砖房,您说咱祖孙三代都没有住过好房,让他们住住。吓的俺娘大晚上枕菜刀睡的。”
齐婆子听到这个话题,也在与马老太她们吐槽。
第一句话就是:
像公婆这种长辈,他们偏心眼子。
他们托梦一向不找子孙不找老齐头,专门折腾她这个儿媳,每次梦见婆母,第二日保准起不来炕。
年轻的时候就受磋磨,老了老了一把岁数,还得防着她托梦。
“那昨日,他喝的直喊娘,可不就先将我吓着了。这要是将死去的公婆真给唤来,我一准会被婆母带走,老姐妹们,你们今个可就见不着我啦。”
“哈哈哈哈哈,”大伙又是一顿笑,也惹的年轻媳妇们偷摸直瞟婆婆。
几个老太太:“瞅啥?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
你们要是敢不孝顺,等没那天也折腾你们。
婆媳关系,才是最大的历史遗留问题,辈辈都有那说不清的处不好的。
当到了田间地头。
收。
各个笑容不在,面对现实吧。
妈呀,也太惨了。
远处的水车倒了,一片狼藉,岸上的水磨坊也成了危房。
这些不着急修。
田里都这么多水了,不需要引水。我们目前遇到的问题,是怎么将水从田里抽出去。
“多亏咱家娃都馋哪,多亏,”阿爷叼着烟袋,一脸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