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和忠玉既意外又感动。
依稀还能想起给家里小子们安排官职那阵,福生兄弟特意找过他们几人唠嗑。
可能是想告诉他们别有想法,话里带出他俩出力最多,郭老大家的儿子混上了官职,但是他们两家孩子却没借上光的意思。
然后富贵和忠玉背着宋福生私下谈过,“不要对福生兄弟有想法。忠玉,你就记得,没福生就没咱如今,做人不要太贪心。反正我这辈子呢,就跟他混,他指哪我打哪,玩命给他干的那种。”
王忠玉使劲拍了下宋富贵的肩膀:“这些大道理还用你来讲吗?你都没什么小心思,我能有什么想法,俺蒜苗子还小。”
此刻,再望着那俩银锁,大伙能更清晰地意识到宋福生心里有杆秤。
“噢,你们也知道这是好东西呀?”宋福生凑到襁褓前,笑着逗俩孩子道。
陆畔回头看了眼顺子。
顺子隔着人群一点头。
他懂少爷的意思。
稍后,等人少一些的,他会单独给红封对宋富贵和王忠玉表示一下。
在这些人去马老太家时,王婆子落后几步,拿起银锁就咬了一口,咬完,喃喃道:“福生送的是实心的。”
陆畔来了马老太家,话多了些。
宋福财和宋福喜的屋子,他都进去走了走。
还问宋福生:“这回买的红花布,是要给奶布置屋子用的是不?”他陪着买的。
“对对对”,宋福生才想起这事,问马老太,“你别有了好东西就忘了我送的那份,我给你买的那包东西拿进来没有?”
马老太在院子里嗓门喝亮回答:“没有。”
这老太太,宋福生一笑,不用问就知道,从此以后火树银花才是心头宝,其他的都要靠边。
就在陆畔来了四壮和牛掌柜家,用手拍着四壮家的小吧台时,宋茯苓累的直喘,正在撬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