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下子给支出去三百里外,弄的我们这些偷偷盼着福生别考好的人都没有盼头了。
得得得。
别抱怨那些没用的啦,皇上听不着,听着也不听你们的,你们算老几。
总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咱大家伙就说咋办吧。
那能咋办,要不跟着去吧。
“啥?”宋福生第一次听到有这种声音存在时,被吓一跳。
宋富贵率先站起身,一本正经表态道:
“像我这样的人,干什么,什么都行的人……”
结果刚说完这句话,就惹得下面一排排汉子闷笑出声。
宋富贵一本正经不了啦:
“怎的啦,我说的不对吗?像我这样的人,你们还见过几人。
啊?我不聪明吗?不优秀吗?
所以说,是无所谓去哪的。
我不用非得押镖,再说眼下镖局发展的不错,缺我也没事儿。
我就和媳妇商量过,不信你们问我媳妇。”
一句就露馅,啥事都得过问媳妇。
宋富贵继续道:
“我家就是小儿太小,冬日折腾费些劲儿,我们家能说走就走。
福生留京,我去给他当小厮、书童、车夫、看大门去,干啥无所谓。
像俺媳妇能下灶煮饭,浆洗婆子,这都能完全胜任。
俺家几个蔫吧还能收拾院落,能收拾吧?”
富贵家的几个孩子急忙点头:“爹,能收拾。”
“听听,唯有我家全能,杂活全包。”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他要跟着走。
四壮在宋富贵之后,立马站起身,眼睛直勾勾盯着宋福生,他是必须跟着的,别想将他甩开。
钱佩英想提宝珠,宝珠先一步道:“干娘,能带我哥一个吗?”
马老太瞅眼宝珠:“你哥可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