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一样了。
虽然曾经就非常看好宋福生,但没想到会快成这样。
才分别多久,他们这些人好似到任上还没有做什么,那面远在会宁的宋知县就将他们远远甩开。
……
富贵他们归心似箭,兜揣沉甸甸的银票和好些进士朋友写给福生的信件。
当他们离开秦皇岛,上路向家的方向赶路时。
宋福生正穿着大棉袄二棉裤,头戴貂皮帽子,站在松花江的江面上看壮小伙们冬捕。
这是咱北方的文化。
据说,如果哪年冬天捕鱼的数量非常多,那百姓就认为明年会非常顺利,代表年年有余。
他这个知县要出席,与百姓们一起祈祷明年是个丰收年。
“一二三!”小伙子们拔河一般喊着口号拽动渔网,冰面上随处可见爬犁。
“大人,头鱼出来啦。”
宋福生两手插在暖袖子里,爽朗笑着:“看来这头鱼大啊,能卖个好价,补给你们这些干活的吃肉。”
小伙子却一齐喊道:“俺们不卖,咱大伙都说好了,送给大人您。”
头鱼会卖的很贵,预示买主会幸福美满迎吉兆。
就是在这时,秦主簿从远处一路奔跑过来,速度能达到七十迈。
那东北刺骨的小风刮的,帽子飞啦,人到冰面就摔个大后仰。
啪叽一声,冰面摔出了裂纹。
就这,秦主簿仍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伸着手,扯着脖子喊:
“大人!!!”
再看远处,向江北跑动的还有吕县丞、潘县尉、陈典史、肖捕头等等。
咋啦?宋福生吸了吸被冻出的鼻涕问道。
咋了,你猜。
反正咱就知道你娘马老太,在点心店都激动的颤抖了,正被宝珠她们扶着向县衙跑,跑的都顺拐了。
你媳妇和你闺女更是娘俩挎着出了院落。
你媳妇一个跳跃上了马车。
你闺女穿个小貂,拽起马绳就利落的赶车呵道:“驾!”
小貂都被吹起来了,脸也冻出了红脸蛋,抹海蓝之谜都一时半会儿消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