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嘚不嘚埋怨,“你干什么呀,说话就说话,又动手动脚。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咱俩不是说好?在人前要当正人君子。以后不准这样。九月啊?”
恩?
陆畔:“哦,九月十日。”
可见,茯苓说的那些不乐意的话,被陆畔自动过滤成废话。
他最烦君不君子,和自己媳妇君子?那是有病。
他做二十三年君子了。
茯苓一边在心里疑惑,不对啊,出门前,爹娘不是那么说的,说是最早十一月中旬,最理想的日子是明年五月,提前了。
一边继续嗔怪:“我今儿这么好的表现就要被你毁于一旦,我白抹唇彩了。”
还是急匆匆的,亲吻、拥抱,甚至斥哒陆畔,都要快。
心有点提着,就怕在陆家,有人随时进来。
而且茯苓这个反应也传染陆畔。搞的陆畔明明没过瘾,也不好再来一遍。
要不说呢,要尽早成亲才是上策。
陆畔从腰间佩戴的香囊里,忽然掏出一根画眉笔,递给茯苓。
已经不是唇色的事儿了。
陆畔转动手上的扳指缓解想笑出声,怕未婚妻更恼羞成怒,“那什么,你眉毛也少半边儿。”
——
陆家知风亭。
名称虽取为亭,其实是个三层楼,以前府里年节,可以坐在二楼三楼观看下面众艺伶演出。
此刻,没有演出,却比看节目还人声鼎沸。
陆宋两家在这里聚餐,一道道用食材雕刻出造型的佳肴端上桌。
百位着统一服装的丫鬟,穿梭其中上菜。
宋茯苓由陆家姐姐们相陪,跟在和她们距离六尺远的陆畔身后走来。
陆夫人和钱佩英一起满面笑容望着茯苓,“来,到伯母这里坐,还能和你娘亲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