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钰怎么可能赢得了他!
魏钰见他看来,学着他刚刚的神态微微颔首,“承让了。”
景时卿眼里一片晦暗,双拳紧紧握起,只差没将牙咬碎。
他到底是怎么赢的!
“魏世子赢了!”
不知是谁先反应了过来,惊呼了一声。
景时卿也在顷刻间醒神,收回目光垂首掩去面上的杀意。
“赢了,真的赢了。”
“这...这也太离谱了,魏世子竟然赢了景大公子。”
“是啊,这简直是奇迹。”
...
魏钰唇角一扯,瞥了眼那个张大嘴一脸惊愕的公子。
他人还在这儿呢,要不要这么损他。
在一众欢呼下,景太傅神色复杂的瞥了眼景时卿,很快便又恢复如常。
萧怀宸眉头紧皱,似是不愿相信这个结果。
最后还是周盶提醒了一声,“太子殿下。”
萧怀宸这才轻咳一声,故作淡然的宣判,“魏世子赢了。”
魏钰脚步虚晃的上前谢恩,又朝景时卿道,“道歉便不必了,定婚礼作罢一事还请景大公子按约履行。”
说罢,便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顺义候虽然很不喜这个儿子,但为了不落人口实,还是赶紧上前将人扶起来,故作关切的唤了两声。
从南也扑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着,“世子,世子您怎么了。”
“世子流了这么多血,还不知脑袋上的伤怎么样了,要是有个好歹可怎么是好啊。”
褚明鹤作为主家,这时候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正要吩咐人去请大夫,便听褚峥在他身边轻声道,“伯父,我去。”
褚明鹤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才道,“峥儿,送魏世子去客房,赶紧请大夫诊治。”
褚峥,“是。”
褚峥上前从顺义候手里接过魏钰,亲自将人抱去客房。
魏钰,“...”
他双眼紧闭,心里叫苦不迭,只恨不得立刻蹦起来。
他哪敢劳褚二哥大驾啊。
就叫那个大个子带他过去也行啊。
这简直要了命!
还不如真的晕过去了呢。
魏钰一消失,前院便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寂。
所以,这定婚礼就这么作罢了?
褚明鹤默了默看向景太傅,斟酌再三才道,“景太傅的意思是?”
景太傅颔首一礼,从容道,“愿赌服输,我这便带犬子回府,此事因犬子意气用事而起,给褚国公添麻烦了,改日定当登门赔罪。”
话说到这个份上,褚明鹤自是顺着往下说,“无妨,此事再待商酌,景大公子受了伤,不如先在府中医治后再回府。”
今日定婚礼不成,但并不代表两家就断了,褚明鹤此时必然得给出个态度来。
没道理将魏世子留在府中医治,却叫景大公子带伤离府。
景太傅瞥了眼景时卿后,温和一笑,“那就叨扰了。”
即便定婚礼没了,也不能让两家生了嫌隙。
亲近热络些,才能消除不必要的隔阂。
这场宴席至此也就彻底结束了。
再有人提起时,只说是褚五姑娘的及笄礼,再无人提及定婚半字。
宴席散去,有人欢喜有人愁。
相比于景夫人难看的面色,乔夫人可就神清气爽多了。
褚三夫人送她时还悄悄提醒她,“别太过。”
乔夫人眉眼一挑,轻声问,“依你看,我家那小子可有机会?”
褚三夫人闻言哭笑不得,只嗔了她一眼,“此事另论。”
“你知道的,我做不了五姑娘的主。”
乔夫人也不再为难她,又寒暄几句后便离了府。
乔宴林跟着母亲上了马车,却没有回府,而是去了茗香楼。
他叫人取来烛火,将袖中的纸条取出点燃,随着一阵青烟,纸条化为灰烬,再无人知上头写了什么。
与此同时,三皇子萧淮隐也到了茗香楼。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比心心。
算个小肥章吗。
男二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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