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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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恂回来的时候,檀迦坐在餐桌旁,一边看焉斐誉的直播,一边喝汤。焉斐誉要搞俱乐部的事情提上日程,要忙的事情变多,自身精力不允许兼顾直播,所以借着今天开播的机会,大家都在关心她先是不解说现在又不直播了,未来打算做什么吗。焉斐誉正跟大家解释这件事情,说自己有筹备新的工作,不出意外的话,新赛季会跟大家见面。
檀迦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时间真快。焉斐誉做解说前便开始直播,那时只是个传媒大学的学生,人气一点点做大,后来进了电竞圈,做到女解说一姐的位置。再到现在接连遭到打击,是挫折,也是改变的契机。
听见开门声,檀迦探头朝他门口看看,见他进来后随手带上门,身后没有别人,便问:“你那个朋友没一起上来吗?”
原恂嗯了声,看上去有些累。
檀迦把勺子搁下,按着手机减音量的按键,设置了静音。
原恂没过来,隔了段距离朝他面前的碗看了看。檀迦刚要说味道还不错,问他要不要尝尝。只听原恂问道:“脚没事吧?”
檀迦茫然地嗯了声,想起来自己在楼下踩空了台阶险些摔倒的事情。只是被地面诓了一下,没有扭到。
听檀迦说没事,原恂点点头,往卫生间走。
檀迦心不在焉地喝了两口汤,朝卫生间方向看了看,起身跟过去。
卫生间门没关,原恂洗了把手折回卧室去拿换的衣服,迎面瞧见檀迦靠过来,提醒他:“刚打了会球,身上臭。”看着在跟前站定的人,觉出她的脸色不对,问:“怎么了?”
原恂dú • lì惯了,几乎不需要别人的关心和安慰,加上在檀迦面前他没暴露过负面情绪让她担心,再者他潜意识里觉得檀迦不会关注到自己的处境。所以这会他没觉得檀迦是在担心自己,还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
“刚刚被吓到了?”林葭遭尾随、恶意袭击的事情确实令人心惊,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盯上的人会是谁。他抬手捏了捏檀迦的脸,大脑飞快转着,在想解决办法。他刚用凉水洗的手,这会皮肤的温度还没暖过来。原恂碰了碰她,便撤手,说:“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两个保镖,这几天先让他们暗中跟着,不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檀迦哭笑不得,把他手抓住,说:“不用。我没被吓到。再说外界也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不会对我做什么。”
原恂听着她说完,才问:“想把我们的关系对外公开吗?”
“我都行。”
原恂想了想:“等时机合适吧。”
上学时檀迦也喜欢打篮球,爱好者水平,但耐不住她人菜瘾大。她那时跟原恂班上一个男生比较熟,两边人一起打过球。大家运动后身上是有汗味,但那时檀迦就知道原恂身上不臭,反倒散发着热血与活力。
两人说了会话,便靠在台子上亲起来。
腻歪够了,檀迦要走。原恂抓着她的手腕不让,檀迦攀着他的肩膀垫脚,浅尝辄止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在原恂以为她这是答应的意思,脖子前倾准备加深这个吻时,檀迦用指腹压住薄软的唇,说:“姨妈期。”
原恂不依,嘴张开,咬住她堵自己嘴的两根手指,滚烫的舌尖慢慢滑向指根。檀迦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垂着眼,意有所指地朝下身点点下巴,示意她自己看。
两人身体贴着,檀迦不用低头也知道是什么事。
她懊悔不已,说今早上刚来,真不行。
原恂的手按在她后腰的位置,一点点地折磨着她,慢条斯理地问她:“那怎么办?”
檀迦后悔招惹他,尤其是他刚运动完一身力量没处用的时候。
檀迦知道他在闹,不能真在这个时间点欺负自己,眼睛亮亮的,眨啊眨,提议道:“那我用嘴。”因为有被原恂拒绝过的先例,檀迦直觉他不会答应,所以她得寸进尺,贴在他的胸膛上,仰脸问他,“好不好嘛。”
原恂被人拿捏,很烦,手上一用力,把人搂近,紧紧地箍着她。檀迦觉得自己腰快断了,原恂还在沉声教训她:“别作死。”
“你在怕什么?”檀迦很认真地问。
原恂往前压她,将她困在手臂与胸膛之间动弹不得:“怕你上瘾。”
会不会上瘾不知道,但檀迦心里燥得很,也不准备让他好过,贴着他扭了扭腰。
明显感觉小原恂生气了。
檀迦得逞地笑,小狐狸似的,吃准了原恂不敢怎么着她。
原恂确实不会强迫她,但也不可能任她唱独角戏。他把人松开些。
“干嘛。”檀迦警惕地问。
原恂说:“这可是你自己争取来的机会。”
他说得认真,檀迦却怂了。
她昨天是喝酒了,要说有多想尝试,好像也没有多少。因为那完全是一种取悦他的方式。
“我突然肚子痛……”檀迦一弯腰,捂着肚子,腾出一只手来去推他,“我要出去躺一会。”
原恂让路,看着檀迦一溜烟跑了,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不治她一下,估计还要逞能。笑完了,原恂低头看看,叹了口气,心疼自己。
檀迦出是出去了,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但没走远。她耳朵贴在磨砂玻璃上,甚至用手指摸着上面映出的身体轮廓,不知死活地配合着出声。
还挺像那么回事。
浴室里有水声,原恂还是听到了,手上的动作停下,骂了句脏字。
檀迦演上了瘾,扬声:“老公……”
没人回她。
檀迦捂嘴笑着,做完坏事正准备遛。
哪知她刚一转身,身后的玻璃门哗一下被拉开,滚烫的潮湿的雾气翻腾出来,将开溜的女人裹住。同时檀迦的手腕被人拽住,原恂压抑着欲望的命令在她耳边炸开:“进来叫。”
两人折腾完,又洗了澡,都收拾好已经不早了。
原恂看了看时间给祁周礼拨了个电话,说了谢鄢的事情。
檀迦则盘腿坐在餐桌旁继续喝汤,参汤一直在电锅里煨着,这会喝也不凉。
等原恂打完电话,看过来时注意到光裸的脚,转身去卧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双袜子。
“脚伸过来。”原恂在旁边坐下,示意。
檀迦照做,两条腿直接飘到他的腿上。看着原恂给自己穿袜子的动作,她出声喊他:“原恂。”
“叫老公。”
“老公,”檀迦黏黏糊糊地重新喊他,说了自己刚刚在琢磨的事情,“你说你爸送这个汤过来是不是暗示你使点劲,想要抱孙子啊。”
原恂正认真地给她穿着袜子,她脚趾长,脚踝细,握在手里没骨头似的,还软。就在原恂给她穿袜子的这点时间里她也不老实,脚跟蹭着他的腿根。
“说话就说话,别乱动。”
檀迦哦了声,脚是老实了,人还在问:“是不是嘛?我刚刚说的有没有道理。”
“没有道理。”原恂说,“这个汤是你说看着好喝,我让家里阿姨煮了送来的。没有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效。”
“我说呢。刚刚我对着菜谱研究了半天,也查出这几样食材有补肾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