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一下。”
肖律扭了下脖子,将摔错位颈椎恢复,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道:“我还没死,刚刚只是晕过去了。”
“啊?哦,是这样啊……”白净年明显松了口。
瘦高个却推了推眼睛:“可是我刚刚进来时观察过你,你出血量似乎已经达到正常人极限了。”
白净年松下来那口提起来了。
肖律开始运动手臂,继续扯谎:“你看错了吧,我掉下来之前在杀丧尸,那些不是我血,而且你见过会说话丧尸吗?”
瘦高个皱眉:“那倒是没有……”
身体修复进程顺利,肖律体表已经没有伤痕留下了。
他看着两人:“你们叫什么?”
白净年伸手捅了捅身边人腰:“看起来像是个人诶。”
瘦高个反复打量了肖律几遍:“嗯……但是,奇怪啊。”
发现不是丧尸,白净年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揶揄道:“就你那800度眼神,看错多正常事,之前你不是把一个扛拖把老大爷看成你女神了吗?”
瘦高个:“……这破事你能不能别提了。”
白净年冲肖律挥了挥手:“你呀,我叫艾桢桢,名字像女孩是爸妈锅。”
瘦高个也不再纠结人到底死没死问题,对肖律轻轻点头:“郝斯,他一样是高。”
肖律也报家门:“我叫池律,高三。”
艾桢桢捂住了嘴:“池律!!那个学院超级无敌狂拽酷炫律傲天?”
肖律眼角抽搐:“……这奇怪名号哪来?”
艾桢桢:“就……你『迷』弟们都这样说,虽然女生们都说这名号土,但架不住它带感啊。”
郝斯:“他们说你可以一个打十个,徒手开飞机,单手扒火车,曾一个人在公海抗击海盗,还被60多个国家奉为上宾……”
“停——”肖律忍不住捂脸,耳朵都红了:“……别说了。”
这什么土尬离谱传闻啊。
简短交谈后,肖律得知这两个人是来其他寝室搜寻食物,但是运很不,能吃都被之前人带走得差不多,只剩了一些吃下去可能会原地升天。
艾桢桢叹着,左手拿着风干了一个星期法棍面包,右手握着干硬后难以破防坚固大列巴,左右互搏发出清晰“砰砰”声。
郝斯则用地上捡月饼敲了敲床沿,听着如金铁交击。
“唉……”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
面对沮丧两人,肖律也没什么办法,他掉下楼时身上没背包,武器也不知道落到哪去了,只剩下一个鸡肋到不行能。
“你们过出去吗?”肖律问。
艾桢桢:“当然过啊,但是你看下面,多丧尸啊,我们两个都是战五渣,还没有武器,出去就是给它们送外卖。”
郝斯:“经过我推算,我们能活着出去概率不到10。”
“准确、来说、是01025。”伊万悄悄说。
很,两个彻头彻尾战五渣。
而肖律是肯定要出去,这俩看起来都没有a先生那股熟悉老狐狸味,也不知道a先生在哪,什么时候可以碰头。
“走,找找有什么能用,我带你们出去。”
一通忙活之后。
最终,摆在肖律面前东西有:
久没洗而发硬校裤一条。
散发着奇怪味道拖鞋一只。
半截扫把杆。
不知道谁违规电器被没收后,侥幸存活下来锅盖,金属,但就巴掌那么大。
看来看去也就扫把杆靠谱一点,肖律试着抓起这玩意,却听到了清脆咔嚓声,扫把杆塑料都已经老化了,一捏就碎,千层酥都比这玩意结实。
肖律:“……”
这就是炮灰光环量吗?
他视线略过一地不靠谱杂物,来到了名为储备粮东西上。
也许是他看得过认真,艾桢桢忍不住发问道:“怎么了,律哥?”
肖律说:“也许我们可以靠着它们出去。”
艾桢桢两眼圆睁:“死、死出去?”
肖律:“……”
郝斯:“……”
“当然不。”肖律伸手拿起将近一米长法棍在手掂量了一下。这法棍放了久,拿在手有种类似棒球棍结实感。
“虽然作为食物来说,它们已经到达了人类无法战胜程度,但这也让它们进入了领域。”
他指着手上法棍:“物理学圣剑典藏皮肤。”
指了指深棕『色』大列巴:“战斗民族传统盾牌。”
最后指尖落在学校发坚如磐石月饼上:“季节限定砖头。这样一来我们武器、防具、距离投掷武器就都有了。”
片刻后,艾桢桢郝斯双手举着大列巴放在身前当做盾牌。
肖律手执法棍站在最前方,兜还揣着他们能搜罗到全部月饼,数量倒是不,沉颠颠。
看起来,倒在这种富含浓郁人文情怀师长关怀食物上学生不。
艾桢桢还是有点怂:“律、律哥,真没问题吗?”
“不是说我能一个打十个吗?跟上就是。”
三人组成了一个老鹰抓小鸡队列,朝着学校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