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客栈休息了几日,谢怀衣伤势渐好了。
这几日一直与人同床共枕,却始终压抑着,并未越过雷池一步。兴许是病好了,又或许是夜里太过漫长,不做点什么的话,就会显得格外枯燥。
谢怀衣搂着人,低头吻了吻烟烟的嘴唇,翻身将人抵在身下,他也不敢乱动。
而是凑到烟烟耳边,用微冷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侧颈的肌肤,声音低沉且沙哑地询问着,“……可以吗?”
烟烟隐约感受到某样东西的兴致不错,也知道这人想做什么了,问题是还生着病呢,就敢这么胡来?
她微抬起眸,神情嫌弃,手指轻轻抵住那张贴近的脸庞,果断拒绝,“不行,你病还没好。”
谢怀衣伸手握住那只抵在脸颊的柔软小手,手指轻轻揉了揉,又低着头,试探着的,脸颊在她耳垂边轻轻流连着。
声音一本正经的跟人解释着,“其实,那不是病,就是普通的心魔而已。”
“如今你回来了,心魔自然得到了控制,如果能再做些……嗯,较为有效的可以彻底抑制心魔的事情,它自然也就会消失了。”
烟烟眉梢微挑,这人还挺会装蒜的,继续编哪,她明知故问道:“哦,那什么是较为有效的事情?”
谢怀衣抿着薄唇不说话了,脸庞还有些微红,显得清冷而克制。
从她那个角度看过去,他微垂着眼,细长的睫毛轻微动了动,眼尾好像还弥漫起一道浅淡诱人的红痕。
过了好半天,才听他低低说了,“就是那种…道侣之间更为亲密的事情,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说到最后自己也编不下去了,干脆低声哄着,“……给我,好不好?”
谢怀衣心底还是很不自在的,向心上人索欢这种事情以往不是没有过。
不过……他们才和好,他就这样迫不及待的索取,好像显得他格外的谷欠求不满,好吧,虽然这可能也是事实。
他知道烟烟是故意的,但也不恼,只是低头蹭着她的肌肤,带起丝丝缕缕暧昧的气息,声音极低的哄着人,“可以吗?”
烟烟伸出那根白玉似的手掌抵住他的胸膛,歪头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要在上面。”
谢怀衣睁开眼睛,望着她认真道,“你喜欢那样的吗?”
烟烟的手掌原本是搭在他后背上的,不过他身后耸起的肩胛骨有点硌手。
烟烟便将手拿开了,转而捧住他的脸,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我还喜欢温柔隐忍的,不许主动的,大人可以做到吗?”
对面停顿了一会儿。
过了好半晌才低低嗯了声,“……知道了。”
谢怀衣便搂着烟烟的腰身微微使力,两人的位置瞬间颠覆了。
烟烟趴在他的胸口,撑着肩膀半支起身子,从她肩头滑落的黑发一点一点的溜进他襟口,略带些凉意。
他微微仰着下巴,痴缠眷恋的目光落在她的眉眼处,喉咙里溢出加重的呼吸声,“我可以忍着,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她故意逗弄人,手指按了按那细微耸动的喉结,慢慢凑过去,轻薄的呼吸拂着他的肌肤一扫而过,“那…我可以亲这里吗?”
谢怀衣按在她腰后的手掌渐渐收紧,他微不可见的抿了唇,呼吸更轻了,“……可以的…”
烟烟便低头咬了上去,那一排细白齐整的小牙还微微使力的磨着咬着,故意折腾人,还按着他的手腕,不许他主动。
其实他很轻松就可以挣脱烟烟的手掌,那点软绵绵的力道在他看来,根本算不了什么的,可是这样忍着……也不是不行。
烟烟喜欢什么样的,他都可以接受。
谢怀衣放弃抵抗了,喉头不由自主的滚动着,这触感太明显了,他几乎完全屏住了呼吸,不过片刻,那层细薄的密汗便从额头渐渐沁出来了。
有股子难耐的痒意从身体里升起,他碰不到,只能自己忍着。
可偏偏她的动作又太慢了,磨磨蹭蹭的,坐在他的腰中间,往下一点距离,就是危险领域,故意逗他玩儿似的。
怎么可以……烟烟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
谢怀衣耐着性子,轻吐出一口气,他用力抓紧烟烟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着,用那种清清冷冷的调子哄着人,“嗯…你稍微往下来一点。”他知道烟烟喜欢这样的。
烟烟瞥了他一眼,然后翻身坐下来,“……这里?”
身体的重量突然压下来,谢怀衣的腰身微微向下凹陷着,他下意识的掐住对方的腰,稍微卸了些力道。
同时心想,他家道侣是简直就是来讨债的,就刚刚那一下,差点没把他给坐废了。
谢怀衣:“……”
……刚开始的时候,烟烟那种磨磨唧唧的动作折磨的剑修大人很是煎熬。
不过之后就被她家剑修大人教训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