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非爬在桌上,动得有些艰难。
她本来以为蛇往前走,只需要扭扭屁\股就行,谁知道她扭来扭去,都只在原地打圈。说起来蛇还不如蚕的身体好操控呢!
蚕好歹还有那么多条腿!
顾知非在桌上滚来滚去,瞧着就像要不到东西吃在耍无赖,花无涯会错了意,待到她吃饱后,将最后剩的那个鸡腿狠狠地塞进了顾知非的嘴里。
蛇口够大,不然按照花无涯的动作,顾知非的嘴巴非得裂成两半不可。
她忍着眼泪,才默默将鸡腿连着骨头咽了下去,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这不是吃饭,是单纯的为了活着而进食。
顶着个鸡腿肚,顾知非爬回花无涯头顶,瞧着她结账离开。
还没等出门,就瞧见一群人拿着棍子锄头朝着酒馆冲来。
为首的那人,就是刚刚被花无涯偷了荷包的冤大头。
花无涯大概也不是第一回遇见这种事了。她反应奇快,迅速收回迈出去的那只脚,转头就往酒馆后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