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饮玉安心调养身体的期间,在傅家和谢家的运作下,一些关于江家的流言在街头巷悄悄传开了。
主是那个凝音石中的内容。
同时,楼冥和庄瑜又把这些流言进行了一些扩大和补充。
按大家的观点,是凝音石的内容可以造假,但人不能造假。
楼冥悄悄告诉先那些买他符咒的客户,说那些符咒都是江饮玉画的,江饮玉现在因为被赶出了江家,流离失所,只能靠卖符赚钱。
江饮玉和楼冥先住过的那处宅院旁边卖馄饨的老板和萧儒现在住的那间宅院旁边的一些糖食贩子也可以作证,说江饮玉确这些日子都不住在江家,住一会换个地方。
听起来可怜极了,再被外人添油加醋一番,成了江家人内斗,维护犯错的嫡子,不管受害者庶子的死活,把被冤枉的人给赶了出来。
在是不容啊!
风陵城城主听说了这,也异常惊讶,他检验了那个凝音石的内容,发现确是真的,立刻神情变严肃了起来。
当即传讯给了江家,责问这件的真相究竟何?江家到底有没有虐待二房庶子,不处置真正犯错的二房嫡子?
也在传讯中强调了,若是江家在半个月之内不处这,他为了正风陵城的风气,必须上门问责了。
江家是最晚知道这件的。
也是风陵城城主欧阳群给江镇传了讯,江镇才知道。
听完欧阳城主的问责,江镇大吃一惊,立刻沉着脸派人出去调查情况了。
同时,他又召集了二房和三房的所有人,让大家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江慕远和江夺也在被召集之列。
其这两人早知道了这消息,只是害怕顺藤『摸』瓜又抓到他们之密谋买凶想杀掉江饮玉的,便一直藏着掖着,又拼命花钱想去暗中摆平这些流言。
却没想到江镇是知道了。
江枫映和江兴这次倒是无辜,什么都不知情,但他们本身犯下的过错都足够他们死许多次了。
江镇这时在议厅里讲所有人叫齐,便神『色』严肃地问:“关于这次的,你们有何建议?”
江慕远沉默片刻,带着脸上未消退的红疹,上拱手道:“父亲,这次必然是有心人利用这件想对付我们江家,找出幕后主使才是最重的。”
江镇顿时冷哼一声道:“你知道这次参与的人有多少么?!”
江慕远怔了怔,摇摇头。
这一点,他真没江镇清楚,他以为只是江饮玉和楼冥散步出去的消息,若真是此,把这两人先解决了也办了。
可没想到江镇却道:“现在除了江家,其他三大家族都在里面搅混水,江饮玉那个凝音石早不知道复制了多少份出去,找到幕后主使也没用,难道把那三家都杀光么!”
江慕远怔住了。
他没想到这会闹这么大,顿时神『色』便有些惶恐起来——江饮玉会不会查到他跟江夺头上?
江镇看着自家儿子的神『色』,却没想那么多,只拂袖哼了一声,又目光锐利地看向二房两人道:“你们也看到了,这次是有心人利用这件对付我们江家。若是再不妥善解决,恐怕糟。”
江枫映何等聪明,一下子听出江镇言外之意,当即便跪了下来,朝江镇求情道:“家主,我并未真正想谋害弟弟,只是一时糊涂,求您不舍弃我们二房啊!”
江镇脸『色』骤变:“谁说我舍弃你们二房了?”
江镇这话一出,二房的两人都暗自松了气,大房和三房的脸『色』却都微妙地变了。
江慕远和江夺的想法都一样,认为果二房被舍弃,江饮玉算再发火,外人算再何,也挑不出江家的刺来。
这样,他们做的那些,也能顺势被掩盖掉了。
可江镇是仁慈啊……
只听这时江镇又道:“你们是饮玉的亲爹和亲兄弟,血浓于水,去给饮玉道个歉,打骂随便他,让他自己出面澄清这不完了?”
“到时再看他和鹤庭有什么条件,我们江家力所能及的都能补给他。”
江镇这话一出,几人立刻听出了江镇的言外之意——他不是舍不江饮玉,是更舍不江鹤庭,希望用和稀泥的方法把情解决。
江镇也清楚,江鹤庭对江饮玉的重视程度,果江饮玉能原谅且回来,江鹤庭恐怕也不会再像从那么坚决地家了。
江慕远和江夺对视一眼,心头都是暗恨,却又没办法当着江镇的面表现出想把二房斩尽杀绝的想法,只能暗自忍耐了下来。
江枫映虽然知道自己去求情可能收效甚微,但想想从江饮玉跪『舔』他的样子,他又悄然出一侥幸心。
万一这次江饮玉心软了呢?
这么一想,江枫映立刻叩头道:“多谢家主宽容,我这带父亲去给弟弟赔罪!”
江镇:“去吧,早些解决。城主都知道这件了,若是再传下去,咱们江家的名声可真的坏透了。”
江枫映连忙带着一旁面土『色』的江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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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议厅出来之后,江慕远给江夺使了个眼『色』,心头会意,两人便一起瞧瞧从后门出了江府。
碧玉阁的雅间内。
江慕远脸『色』阴沉地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一旁的江夺便道:“这你怎么看?”
江夺眯了眯眼:“这次有另外三家参合,算江饮玉想松,他们也肯定不会让江饮玉松的。家主是真了。”
江慕远:“我也是这么想的。可若是此,我们怎么办?”
江夺看了江慕远一眼:“现在江饮玉把那些什么馄饨摊老板这种犄角旮旯的证据都放了出来,肯定是想报复,但这也证明他并不知道那个杀手是我们派出来。若是知道,他怎么可能不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