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呸呸!我儿子怎么能是茅坑呢?
哎,都是被那野丫头害的,连带着我也变得粗俗起来!
江老夫人正在想着,忽然听到一声冷冽的女子声音:“让开!小心溅你一身!”
她吓了一跳,急忙往边上一躲,就听得“哗啦”一声,一桶黑色的墨汁,直接泼到了江肆那副画像上面!
一幅好好的画,顿时变得黑乎乎!
“啊!我的画!”倪歆发出尖叫。
她扭头,就看到了苏飒淡定地站在了后面,手里面还拿着一个已经空了的大号墨汁桶。
这里是文化中心,有儿童书法教室。
不知道苏飒是偷的还是抢的,弄来了一大桶的墨汁,把她的心爱之作给彻底糟蹋了。
“少夫人,你欺人太甚!”倪歆咬牙切齿。
“苏飒,你怎么又来闹事了!在家里面闹不够,又来这里胡作非为么?”江老夫人都要被气疯了。
小包子却是一脸的笑容。
他紧紧握着小拳头,在给苏飒加油鼓劲。
阿姨好帅!
阿姨来救晴朗了!
“闹事?怎么是闹事?我是在给倪老师一个答案,我不许她的画展中展出这幅画!不,我说的更具体一点,我不允许这个女人,偷偷摸摸画我的丈夫!我丈夫的肖像权,我说的算!何况,她还画得这么差劲?不毁了等什么!”苏飒霸气地说。
“这是艺术!你这是糟蹋艺术!”倪歆五官扭曲。
“对啊,倪老师是在进行艺术创作,你吃哪门子的飞醋!”江老夫人也呵斥。
“艺术创作?说的好听!老太太,你敢说这女人对江肆没有想法?”苏飒质问。
她今天是来接小包子走的。
顺便呢,也把倪歆的场子给砸了。
正如她之前说的那句话,江家少夫人的位置,我虽然不稀罕,但我不让位,你不能抢!
江肆现在是我法律上的男人!
我看哪个女人敢惦记?
有一个,我撕一个!
这个倪歆既然已经得罪了,就要得罪死。
苏飒就喜欢看倪歆那明明看自己不爽,偏偏对自己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江老夫人被苏飒的这一句话给问得哑口无言了。
哪怕苏飒再不堪,也是江肆名义上的妻子。
她确实有不允许别的女人画自己老公的权利。
这是捍卫家庭的完整,无可厚非。
走到哪里,都光明正大。
“老太太,我似乎听到江家有一个传闻,说你最讨厌江家那些乱搞的男人,最看不惯那些抛妻弃子的陈世美。之前江家旁系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就是因为包养了小明星,家暴原配,被你一怒之下开出了宗族家谱。后来那小明星离他而去,这个rén • qī离子散、众叛亲离,追悔不及,在老宅门口跪了一天,你都没有原谅他,可有此事?”苏飒忽然问。
“有又如何?”江老夫人不知道苏飒忽然提这事做什么。
“呵呵,如果有的话,就是乌鸦站在猪身上,看不到自己黑啊!现在我与江肆还是夫妻,你就开始迫不及待帮着这女人要勾引我的丈夫,帮她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这不是为虎作伥又是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别人不能当陈世美,您老人家喜欢的女人就可以当潘金莲么?”苏飒冷然质问。
“我……”江老夫人再次无语。
她想解释,在我心中,你根本就不是江家真正的儿媳妇。
你们的婚姻早晚要散,但又觉得理亏。
可以这么想,却不能这么说。
“别解释了,记住我的话,别偷偷摸摸给我老公找小三,否则我也会给你老公找二奶你信不信?我可认识不少花枝招展的老太太!咱们二人不一定谁先被江家扫地出门呢!晴朗,我们走!在这里待久了,会吐的!”
苏飒带着晴朗,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