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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抬起头了,你想要干什么,你倒是说啊!你哑巴了吗?
是要洗澡还是拔毛,我都可以去给你烧热水!
厉温衍隐忍着心里的怒火:我躺着的时候,你说我哑巴,我现在说话了,你还说我哑巴!
我不管是洗澡还是要拔毛,都轮不到你来管!
热水放一放就有了,不需要劳烦你亲自动手烧热水!
之前才想着风水轮流转,轮到他气死沈啾啾了。
没想到才这么会功夫,他就又被沈啾啾气得不行。
躺在病床上的厉温衍,气得七窍生烟。
他不停地在心里念叨着:我不气我不气,我不气,我不能生气……
跟这个损色生气不就输了,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我!!!
我要被气死了!气死我了!
厉温衍念这种不生气的咒也没用,心里还是气得要命,都快绷不住了。
什么烧热水拔毛!
他为什么要拔毛!他又不是鸡鸭鹅!
这损色把他带臭水沟里了。
沈啾啾依旧在表演局促不安的角色,等着他开口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这货到底说不说话?叫我抬头干什么?欣赏他那张脸吗?
他那张脸倒是很好看,他要是去做鸭的话,肯定能一炮而红,不用一天就能成为店里的头牌。
哈哈哈!招牌鸭呢!好次!真好次!
听着沈啾啾的心声,厉温衍总觉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藏在薄被下的拳头蠢蠢欲动。
这要不给她来一拳,好像都对不起自己。
厉温衍暗自咬紧了后槽牙,默默起抬起一只手,将另一只手的拳头给压下去。
算了,他不能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打沈......
啾啾这样的损色,只会脏了他的拳头。
损色就是损色,脑子里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完全就追不上她的脑回路。
谁也不知道她那损得不能再损的脑回路,下一秒会蹦出什么样的想法来,让人防不胜防。
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和我合伙做生意,要是愿意的话,我会亲手把他捧成招牌鸭。
让他在一群鸭中独领风骚,成为鸭中的霸王!
鸭中王,王上王,一鸭战全场,终成鸭中皇。
妙哉妙哉。
不戳不戳,针不戳。
本已经被压下去的怒火,在听着沈啾啾的心声之后,这怒火蹭蹭蹭地又冒起来,烧得比之前还要旺盛。
这该死的沈啾啾!
厉温衍暗自咬着牙齿,额角的青筋直跳。
“你、说、什、么!?”他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地问道。
厉温衍的目光冷如冰刃,全身释放出一种迫人的气息,那股气势仿佛想要压倒世间万物。
对上他那双要shā • rén的眸眼,沈啾啾的心脏猛地咯噔一跳。
沈啾啾立刻露出很害怕的神情,还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被他给吓到了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