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身上还痛着,睡眠并不深,在他出现在房间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看着对方的手撩开帘子。
“你是来杀我的?”
殊九并不意外她醒着,摇摇头,“恰恰相反,我是来救你的。”
他没有多言,直接说明了来意,并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统领猜到你今夜毒发,怜惜你是个人才,所以让我拿了药过来。”
以前这种药每月都会给,殊九丝毫没有怀疑它的真假。
苏音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展唇一笑,“是吗?”
“怜惜”这个词,大概永远用不到吴勇达身上。
“你别抱有这么大的敌意,”殊九拧了拧眉头,“你是我教过最有天赋的人,若是可以,我并不想和你站在对立面。”
对苏音,他始终下不去狠手。
苏音眯了眯眼,知道他不善撒谎,只道,“他派你来,是因为我之前喜欢过你?”
她言语直白,反倒把殊九说得一愣。
“你是个女子……”
“我是个女子又怎么了?”苏音无所谓的笑笑,“年少不懂事,春心萌动也没什么好丢人的,总归现在是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