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魏子渊:“你们就一点没有收到长风出城的消息?”
“是属下的失职。”
现在宣周、西楚和姜国的人都在平都,魏子渊派了不少人密切监视他们的行踪,避免在眼皮子底下搞事。
可在如此严密的布控下还能不知不觉地溜出城,岂不是说明凌晏的势力很可能渗透到了平都?
魏子渊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眸光幽深。
搭在折子上的手轻轻扣动,时而摩挲着上面精致的纹路。
他留这几人过藏霜节,主要针对的是苏音,现在反倒有些不妙。
凌晏看着清清淡淡,对什么都不甚关心,也不知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一时想不通,只能暂且将此事搁下,“还有呢?”
“属下还发现了一个空坟,旁边有没喝完的半坛酒。看色泽应该是今日新带去的,目前还在让人排查。”
昨夜下了雨,那酒坛子若是一早就在,只怕已经积满了水,可他闻着,酒香浓烈。
葛樟犹豫了片刻,不知该不该开口“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