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魏子渊语调淡淡的,“你亲自去一趟侯府,把这事告诉侯爷,让他看着办。”
这事要是处理不好,就让他国人看了笑话,陈寥也别想好过。
葛樟:“属下明白,这就赶去侯府。”
魏子渊摆手示意,等两人都出去后,才问旁边的太监,“这段时间玉芙宫有什么动静吗?”
“回陛下,昭仪娘娘一直玉芙宫待着,没有踏出半步,听宫里的侍卫说,娘娘现在整日都在看书练字,亦或是做女红、赏花。”
魏子渊听完眉毛一挑。
她这么听话,是他没有想到的。
“差人过去说一声,孤今晚留宿玉芙宫。”
太监立马垂首,“是,奴才这就去办。”
……
苏音艰难地从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里挤出来,头上的玉簪都差点挤掉,鞋子也被踩了好几脚。
等到外圈,深呼吸几口,总算觉得心胸开阔了。
里面闷得很。
抬头,见凌晏坐在马车里,手打着帘子,看向她,嘴角微勾,“这就是爱凑热闹的代价,快过来。”
苏音笑了笑,依言上了马车,坐在软垫上灌了两口茶。
凌晏伸手替她紧了紧玉簪,平时执书卷的手哪里搞得定这三千烦恼丝,不仅没把玉簪拢解释,反而更散了。
他索性直接拔下玉簪,墨发便如瀑般倾泻下来,柔柔地披散在肩上,衬得苏音小脸更为素净。
凌晏刮了刮她的脸,“这一天还没跑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