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鸿回过神来,看向凌晏,“敢问太子,这解药是为谁求的?”
“我身边的人。”
他没有明说,金鸿却猜到了七八分。
能让凌晏亲自上门求药的人,普天之下能有几个?
金鸿眉头稍微拢了拢,没有再细问下去。
只是心底还有些疑惑未消。
他顿了顿,“殿下,实不相瞒,不是我不愿意救,而是时隔多年,红石散的解药该如何调制,我也忘了。”
“太子还是请回吧。”
凌晏听他这么说,也不着急,更没有生气。
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疾不徐地吹开茶末,“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能办到的,定当竭力。”
“殿下误会我了。不会便是不会,我何须说谎?”
“呵。”凌晏轻笑一声,“是吗?”
语调有几分玩味,却也没有再逼迫他。
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石桌上画着圈,看着金鸿不起波澜的脸,起身。
“既然先生今日没有想起来,那我便明日再来问。”
金鸿一愣,万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摇头叹息道,“太子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