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示意葛樟离去。
……
凌晏一路将苏音抱回了自己的院子,面色不佳。
他刚准备吩咐人去叫大夫,却被苏音拉住了手,摇摇头。
“殿下我没事,只是浑身乏力而已,他们并未对我动手。”
陈寥的目的是为了验明她的身份,皮肉之苦起不了作用。
所以没有白费力气逼供之类的。
凌晏见她唇色不如往常红润,伸手用指腹轻轻擦了擦,挨着她坐下,“怎么回事?”
“是我不够警惕,在酒楼里中了招。”
“难怪。”
苏音:“嗯?”
凌晏简单说明了一下傍晚的情况,“得到的线索太少,所以才来晚了,幸好你无碍。”
当时他想杀了陈寥的心都有了,但后来还是忍住了。
不是不能杀,而是不能在明面上杀。
就算让魏子渊处理,最后也只会不痛不痒地过去,倒不如做些实际的,让伯府大出血一回。
苏音笑着抱住他的手臂,轻轻将头靠上去,“我命很硬的,殿下放心。”
声音软糯,却不难听出其中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