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擅长玩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手段。
周致将玉佩放到一边,又拿起下面压着的信件——
上面全都是和对方来往的的书信。
信上并没有直接点明名字,可那些地点和伏击的手段,周致再熟悉不过了。
往日种种,依旧鲜血斑驳地浮现在眼前。
他的父亲和母亲上阵杀敌,百战百胜,能防得敌方的长矛大刀,却防不了自己人的暗箭。
如此周密的计划,必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想出来。
那么吴勇达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段家起了杀心,要满门忠骨背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这简直比他们战死沙场还要痛苦百倍。
周致盯着信,目眦欲裂。
好在他还是有理智的,及时抑制住了翻腾的情绪。
他本想将这些都誊抄下来,可信件内容繁杂,一时间不能完成。
正踌躇之际,突然听到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顿时屏住了呼吸。
吴勇达刚下值回府,要去书房取些东西,还没迈上台阶,殊九就从身后叫住了他,“统领,曾大人来了,在正厅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