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音安静了两秒,突然轻扯着他的衣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他们都说女子不能干政。”
凌晏眉梢一扬,这算什么问题?
“你连奏折都看了不少,还不算干政啊?”
苏音:“我想看,怎样?”
“看,看,都给你看。”
……
片刻后,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凌晏睁眼看着头顶的床幔,哑然失笑。
不久,也浅眠过去。
翌日,苏音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了,也不知凌晏什么时候走的。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头还有些不舒服,但多亏昨夜那碗醒酒汤,没有太过疲惫异样。
房门原本关着,苏音慢慢打开一条缝,刺目的日光便迫使她不得不抬手挡住眼睛。
看样子,只怕午时都已经过了。
“姑娘,你醒啦!”
白鹭端着一壶冰茶从廊下过,一眼就看到站在门框后的她,连忙三两步跑过来。
“姑娘可头疼?可肚饿?渴不渴?”et
苏音摁了摁发酸的太阳穴,摇头,问,“现在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