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漠拉着她后领将人停住,“等等。”
温婳回头,怀里被他塞了外套。
“我还要去打球,请同桌帮我把衣服拿回去。”
“噢。”
走远一点,陆琳她们才讶异地问她,怎么最近和席漠关系变这么好了。
“同桌嘛,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当然要好好相处。”
陆渔:“他上学期不还经常给你添麻烦呢嘛,怎么这学期像是变了一个人。”
陆琳:“对呀,你一返校他就天天来教室,我怎么觉得他刚刚看你的眼神不对,席漠不会喜······”
“你们想太多了,”温婳打断,“我和他不知道还要做多久同桌呢,你们不要乱说话。”
她抱着他的外套,外套上有跟他身上一样的清冽气味,强势得不容忽视。
她稳了稳心神,尽量不被她们的话干扰。
席漠打球到快要上晚课才回来,一回来就问她要纸擦汗。
温婳给了他一片湿巾。
他看着手里淡粉色的湿巾,想起曾经她拿过同样的给他。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你挺喜欢这个粉粉的湿巾啊。”
“你每天打球到那么晚,不怕影响学习吗?”
席漠斜眼看她,“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这次月考我考得好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考得不好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温婳被带偏了也没发现,只疑惑地问:“什么才叫考得好?”
“你定,到时候成绩出来你自己做评估,你说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她懵懵的,终于反应过一点来,“可是为什么要赌?”
“这才有意思。”
——
春季学期学校又要为即将到来的五四青年节做准备,每年学校在这天都要举办文艺汇演,每个班都要准备节目参加。
为了这事,班主任特意开了个班会选文艺委员。
“这次的活动就由选出来的文艺委员负责,有毛遂自荐的吗?”
台下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