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理解错了!我是说刚结婚几天席漠就出差了,没有已婚人士的感触,你想到哪里去了?这种话传出去怎么得了,要是让他知道我就惨了,他内里腹黑得很。你以后不要造谣了。”
罗清榆捧着肚子在一旁笑得打滚。
“哈哈哈——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我还纳闷身高体壮的席总怎么会不行呢!笑死我了,罪过罪过,这事千万不能让你男人知道。”
已经知道的男人目光炯炯看着电视,慢慢磨着腮帮子的牙根。
看来是太宠她了,在外面连诋毁自己男人的话都敢胡编乱造。
不仅牙根痒,手也痒,想收拾她一顿。
午夜,温婳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什么东西压着她在啃咬她的锁骨。
艰难地睁开眼缝,只见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她立马惊醒。
刚要出声,被人捂了嘴。
“嘘,你表姐就在隔壁呢,小声点儿。”
席漠!
他居然翻进她房里!
“唔唔唔!”
你干嘛!
男人借着窗外隐约的暗光打量她,眸底幽深晦暗。
习惯黑暗环境后温婳看清了他放大的俊脸,薄唇轻勾着一抹漫不经心又危险的笑。
“想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利了。”低沉的一句在耳边炸开。
温婳惊得睁大了眼。
“你可得好好看着,我到底行不行。”
最后三个字加强了字音从齿关蹦出来,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怎么知道的!
黑暗里,温婳因为他直白危险的气息背脊一凉,紧张得直摇头。
席漠幽幽的目光看着她吊带睡裙下的妖娆身段,白皙的锁骨往下是迷人的起伏,因为紧张,胸脯一起一伏。
喉结滚了滚,他拉下她一边的肩带,带着薄茧的大掌毫不犹豫地覆上去。
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很美。”
温婳哪受过这种待遇,浑身战栗不止,伸手去推他胸膛。
“席漠……”
嗓音带着刚睡醒的娇柔和紧张。
她那点力气根本推不动男人,席漠将她两手压到头顶,“跟别人说我不行?”
温婳摇头,“误会,都是误会,我没说……”
席漠根本不听她的,带着灼热气息的吻落在颈侧、锁骨……
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被他灼热的气息侵袭,这种感觉太陌生,她被刺激得战栗,抖着声音:“唔……不要、你别这样。”
软玉温香在怀,席漠眼底早就不清明了,他想她想了好多年,一碰上根本不想停下。
良久,解了点馋,男人缓缓抬头,气息粘着她,两人相距不过几厘米。
“为什么不要?嗯?”他徐徐不急地反问,“怕我不行?”
“不是……”她眼睫毛都在抖,颤着唇,“真的是误会,我都没……没有过,怎么知道你不行,再说,就算你真的不行我也不可能在外面乱说啊。”
空气凝滞几秒,她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我的意思是……”
“那正好,”男人嗓音低缓,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纤细的腰线,带起一阵酥麻,“试试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席……唔——”
带着侵略气息的薄唇吻上她,睡裙被撩开,他的动作带着肆无忌惮的强势。
抵抗无效,渐渐地,温婳软了身子,头顶的两只手软得他轻轻按住都动弹不了。
蓦地身上一轻,天旋地转间被人托臀抱起,一路出了房间进了主卧。
开了灯,席漠将人放在大床,目光直直欣赏她面若桃花的模样。
他最爱她的一双长腿和浑圆,光是看一眼,血液就控制不住的沸腾。
匀称的美腿因为刚刚的凌乱,睡裙卷了上去,自大腿根到小腿一览无余,白皙的天鹅颈带着星星点点红印,鲜红色衬得肌肤滑嫩细腻。
心底有个声音叫嚣,今晚不会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