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视着阴森森的灵牌,戚墨琛牙关咬的吱吱作响。
他恨自己有个这样卑贱的赘婿父亲。
因为有个赘婿父亲,自己虽然手握万贯家财,能在芦堰港呼风唤雨,可每每向达官显贵们提及自己的身世都会遭人鄙夷。
这一切都是他的罪过。
一时间,恼怒和羞恨交织在一起,让他渐渐失去了理智。
戚墨琛有些神志不清的强作镇定,忽然起身对着灵位大喊道:
“老东西,我不怕你,你休要装神弄鬼来吓唬我和母亲,你有本事就爬出来和我动真格的大打一场,我只恨那日没能亲手一刀砍了你,出了心中这口恶气,竟让你服毒跑了回来,你个下贱的赘婿,到死都还要惦念着这一家子。”
“琛儿,你给我住嘴。”
戚予婕浑身颤抖着看向戚墨琛,朝他吼道。
戚墨琛不管不顾跟发了疯似的连忙往外跑,刚到门边却被常老、聂老挡住了去路。
聂老威严肃穆,冷着脸发声道:“百善孝为先,按我大禾律法,就凭你方才这番有失人伦的恶语,足以构成十恶不赦之罪,戚小郎,你有何脸面来给你父亲治丧。”
“老不死的,你们给我起开。”
戚墨琛气愤的准备去推二老,常延珏一把将他伸来的手捏在掌中,半眯着眼视向郑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