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名字好奇了半天,此时终于有闲情逸致问上一问了。
“放你娘的狗屁,爷......”
齐东强愤懑的骂字才出口,林锦骁猛的一拐杖又敲向他另一条腿上,这家伙疼得再也支撑不住,骨头像是已经断裂开来,直接瘫软在地,连同搀扶的便衣也险些跟着匍匐了下去。
齐东强紧咬着牙关连连shen • yin几声,狰狞着面孔骂骂咧咧的嘶吼道:“你们究竟是何人?”
“芦堰港县令。”
胡茂锡不紧不慢的答道。
齐东强轻轻揉抚着没了知觉的一双膝盖,勃然大怒道:“你芦堰港县令跑到海康县来管什么闲事?”
“这不是你该多问的事情。”
胡茂锡说完已是一脸苦意。
他也不想跨郡越县的来得罪人,无奈林锦骁天子剑在手,谁敢不从。
更何况眼下自己即将赴京,可得好好维护常老这层关系。
林锦骁不屑的轻瞥了眼齐东强,掷地有声的说道:“今日我只要你一双腿,你若敢再多言半个字,我便要你小命。”
谁知,他刚说完,人群中一声厉喝随之传来:“好大的口气。”
接着,便是陆陆续续的衙役们从闹市各处蜂拥而来,一边驱赶人群一边包围住胡茂锡带来的人手。
“父亲。”
齐东强见来人正是父亲齐栾,摸着撕裂般疼痛的膝盖骨痛哭流涕的开始哭诉道:“我被这群人欺负了。”
说完怒不可遏的瞪向林锦骁:“这厮还打折了我的双腿。”
齐栾票眼一看,见是个残疾人,竟敢如此嚣张,更加有恃无恐的指着他大骂道:“你这刁民,哪来的胆子敢伤害我儿子?今日我便要你拿命来偿。”面对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林锦骁心里的怒火愈发旺盛,真没想到一个区区县尉府的人就已如此跋扈,可见海康县的吏治已经腐烂到不可想象的地步。
来日上任之后必将被这群人给拖累,得先设法震慑住这些小吏,正欲呵斥,胡茂锡却抢先言道:“齐县尉,是令郎先调戏人家娘子,你兴师动众不问青红皂白的前来问罪,未免也太不将本官放在眼里了。”
“胡大人,你也别怪下官不敬,下官倒是想请问你,你芦堰港的县令跑到我海康县来管闲事算怎么回事?”
刚才听人禀报说芦堰港县令带人前来打伤了自己儿子,他就甚觉气愤,此时见着几人肆无忌惮的嘴脸,更加恼火。
不容胡茂锡作答,齐栾就威严赫赫的怒斥道:“别说只是调戏人家娘子,就算是shā • rén放火也容不得你来质问,更何况你还别有用心的来污我儿子清白,下官决不能坐视不理,今日必要惩处这狂徒。”
“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多双眼睛都看得真切,你还敢颠倒黑白......”
胡茂锡苦着脸正欲再辩,林锦骁一手将他拦住,神情淡然的紧视着齐东强,同身旁的李策示意道:“他方才是哪只手碰的我娘子?”
李策指了指右手。
“那就剁掉吧。”
众人以为他在说笑,还来不及反应,只见李策手起刀落,齐东强收缩不及,半只手掌当场落地。
待齐栾反应过来,儿子手上已是血淋淋一片,气得他头昏脑涨的拔出佩刀就直向林锦骁:“你这刁民,还敢当着本官的面行凶,本官今日就先宰了你。”
只是他才刚刚举起手中佩刀,一柄凛冽寒剑已直入胸脯,顿时血溅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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