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莲却察觉到其中有些蹊跷,偷偷摸摸的拉了拉陈氏衣摆,陈氏却视若无睹,有恃无恐的笑望着林锦骁,激动的继续说道:“大郎,你能有此觉悟,为娘深感欣慰,只是你如今被拜为五品县令,是不是也该替为娘请封诰命?”
“自该如此。”
林锦骁颔首笑道:“母亲含辛茹苦将我养育成人,劳苦功高,林家族长却狠心将你逐出族去,儿子深感痛心,这次儿子不仅要替母亲请封诰命,还要彻底的与林氏族人划清界限。”
顿了顿,他又接着补充道:“母亲可还有什么心愿?今日当着全县父老的面,儿子一并满足于你。”
他这突如其来的变脸,让林氏族人和柳芸夫妇看得一脸懵。
陈氏心花怒放的扬了扬眉,想到方才楚南栀刻意为难自己气得心里就发闷,怒瞪向她,厉声道:“大郎,你这娘子实在是太跋扈了些,若不是这妇人一再挑唆是非,为娘、锦鸿还有你妹妹哪里会受这些磨难,你还是将她休掉,为娘再为你寻门可靠的亲事。”
“你敢。”
柳芸怒不可遏,四胞胎也愤怒的瞪着陈氏,向林锦骁央求道:“阿爹,你不要听祖母胡说八道,明明就是她们犯了错,她们偷拿我们家和村里人的银子,凭什么要惩罚阿娘,我们不许她休掉阿娘。”
“住嘴。”
林锦骁不以为然的怒斥了声,目光幽深的打量着楚南栀,语气冰冷道:
“楚氏,我母亲的话你可听清楚了,我林家的媳妇不需要你有多大的能耐,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无条件的温顺依从,我母亲并没苛待你呀,也不过是偷拿了你几十两银子和所有嫁妆你就心怀怨气,那安邻村的刁民对你更无半点恩义,你竟然吃里扒外的替他们强出头,将锦鸿告进了大狱,今日我母亲要休弃你,你可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