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已经打算行刺朝廷钦使,为何又要对我养的鱼苗下毒手?”
楚南栀仍是不解的看向戚疆。
“哼。”
戚疆冷哼一声:“你让我们没了活路,我们也不会让你有活路,那前来传信的人用意怕是想要挑唆平宁王与唐家的关系,而我却要的只是你的命。”
“毒死万尾鱼苗就想要我的命?”
楚南栀忍不住嗤笑了起来。
他倒不如选择专注的刺杀朝廷钦使来得更有效果。
至少那样,即便林锦骁这次能护着自己,也会在他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更会让整个唐家对她恨之入骨。
恐怕这才是传信之人真正的用意。
又是被人挑唆利用。
楚南栀无奈的摇了摇头:“何人给你传的信要你行刺朝廷钦使来栽赃本宫?”
“我并不识得那人。”
戚将瘪嘴回道。
“不识得此人,你便听命行事?”
楚南栀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我觉得那人说得有道理,你与平宁王自打进城以来,将戚家上上下下搅扰得鸡犬不宁,如今我干娘一家老小死的死,下狱的下狱,都是被你们夫妇二人所害。”
戚疆自知已无生路可言,索性痛快的发泄道:“你们如今抢走了戚家的财产田地不说,还与唐家联姻,完全不给我等留活路,想要过回从前的日子,就只有扳倒你们夫妇二人这一条路,等到唐大都督提领平宁州,自然就能还我们一份清净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