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珂听出她是在挖苦自己带兵入京之事,连忙解释道:“孙儿也是担心那平宁州的祸乱会危及京都,故此才带兵东进,以防不测。”
“是吗,那哀家还真得好好谢谢你这番好意了。”
尹恩慈自是不敢拿他怎样,不过是震慑震慑他罢了。
如今的朝纲早已被这些青禾权贵败坏,自打太后田语婵以妾室之身扶正,天下的纲常伦理便已乱了套。
她如今能做的就是尽力稳住局势,希望继位的新君能力挽狂澜。
唐尧仗着手握天下大军,此刻也不再唯唯诺诺,直接忽略了尹恩慈追究林锦珂带兵入京的话题,厉声道:
“老祖宗,眼下局势动荡不安,皆因储君未立,那平宁王又不能主导江南大局,才导致的民心不稳,犬子此次闯了祸事是该受罚,老臣恳请老祖宗召回平宁王与犬子,严惩犬子,也让平宁王入京和家小团聚。”
“不可,临阵换帅必将扰乱军心,更何况平宁王乃芦堰港宗室一脉领袖,有他坐镇平宁州,才能鼓舞人心。”
林亭琰偷偷的瞟了眼身旁一脸淡然的楚南栀,见她始终不发一语,纳闷的吸了口长气,只得率先挺身而出,极力袒护道:“平宁王虽说有旧疾在身,但上任以来一系列举措深得民心,若不是唐大都督与芊公主横加干涉,包庇污吏,又怎会招致长宁郡的祸乱。”
“可不是嘛。”
楚南栀这时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大将军与青禾王也别觉得本宫是有意要污人清白,拙夫虽贵为一方诸侯,却处处礼让着大都督与芊公主,就连各郡县属官进献的贺礼也得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