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骁冷嗤道:“本王可记得公主殿下曾夸口不过是些流民罢了,如今怎惧怕起来了?”
林锦芊还未来得及还口,纪怀书就掏出怀中圣旨,威严肃穆的朗声宣读道:
“芊公主听旨,大都督唐儒私结党羽,独断专权,致使民怨沸腾,轻功冒进又损兵折将,特剥去大都督职位,降为平宁州留守,入州府听差,芊公主扰乱军心,擅涉军政,故停俸半年,留于府中思过,不得再行过问州府事务。”
“什么。剥去大都督职位?”
林锦芊顿时双腿一软。
没了军权,唐儒还如何驾驭平宁州?
“怎么,公主有疑问?”
纪怀书冷眼问道。
“这是皇兄的意思还是?”
林锦芊不甘心的追问道。
“公主殿下希望是谁的意思?”
“我......”
林锦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还请公主自重。”
纪怀书将圣旨交到她手上,林锦芊心灰意冷的瘫坐在地上,这才隐隐的感觉到是自己害了驸马。
唐沅希并不在意兄长能不能做什么大都督,唯一祈盼的就是可以看到他活着回来。
自打嫁进王府以来,她几乎费劲了一切心思,又是学着做饭伺候人,又是向下人们打听林锦骁的喜好,可全然讨不到他的半分欢喜。
甚至这两月的时间,他连长留院的门都没踏入过。
心里虽是无比感伤,可还是硬着头皮跪下身来祈求道:“求殿下看在妾身的薄面上可以立即出兵营救兄长。”
“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