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悦哭着摇头:“奴婢先前并不知晓那是毒药,也是今日才得知毒药的名字,早在几日前老祖宗点了入王妃府上伺候的奴仆名单,春桃姐姐得知奴婢在内,就告知奴婢说这药物可以让小郡主生病,并无大碍,说是王妃夺了宛盈郡主在老祖宗跟前的宠爱,
宛盈郡主自小在老祖宗跟前长大,待奴婢们不薄,春桃姐姐希望奴婢替宛盈郡主出这口恶气。”
林锦纾不满的发泄道:“她想要出气为何让你拿一个孩子做手脚?”
“春桃姐姐说只要让王妃府上不安宁,王妃就无心他顾,不能替老祖宗与陛下分忧,早晚会受到冷落。”
香悦惊惧不已的偷偷打量了眼楚南栀:“奴婢打心底里敬仰王妃,并不愿行此不义之事,犹豫多日,可昨日里春桃姐姐找到奴婢,说王妃早晚是要回平宁州的,到时奴婢能依靠的只有宛盈郡主,奴婢若不乖乖听从,阖家上下都将受到牵连。”
尹恩慈狠狠的捏紧拳头,再也忍无可忍,朝着海莲应大声吩咐道:“去将宛盈和春桃主仆二人一起带到这里来。”
海莲应应声而去,林言君却吓得立时跪倒在地,恳求道:“母后,宛盈绝不会谋害锦骁的孩子呀。”
见尹恩慈无动于衷,她又将目光转向脸色阴沉的楚南栀:“南栀啊,你快求求你皇祖母,宛盈自打从芦堰港被带回来就已经心灰意冷了,你们如今若是再听信谗言,攀诬她,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楚南栀沉默着并未答话。
这次,她不想再放过那小郡主。
她对自己有恨意,明目张胆的来与自己争锋相对,自己倒还敬她有些胆色。
可她如今竟拿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来撒气,手段如此恶劣,简直不可忍受。
她含着满腔的恨意望向林言君,语声沉沉的说道:“长公主是做母亲的,我也是做母亲的,长公主不忍自己的女儿受委屈,难道我这个做母亲的就得由着自己的孩儿受人欺凌迫害?”
言简意赅的一席话不仅让林言君哑口无言,也让尹恩慈紧紧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