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沉寂许久后,纪宛盈和她贴身的侍女被海莲应带到。
纪宛盈沮丧着脸,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势,让尹恩慈看得更加来气。
常延珏对这位娇生惯养的郡主早已忍无可忍,当着老祖宗和长公主的面,再也不愿顾忌任何情面,肆意发泄起了心中的愤懑:“郡主,你为何冥顽不灵,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你表嫂,如今连她的幼女都不放过?”
“姨父既然认定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又何必再来多问,不如将我直接千刀万剐了正好让大家泄愤不是最好?”
纪宛盈肆无忌惮的冷笑,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尹恩慈气得咬牙切齿的狠狠一巴掌拍到了身旁的伏案上,怒道:“你真是被纵得无法无天了,眼里可还有长幼尊卑,可还有半点礼义廉耻?”
林言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吓得一怔,赶忙沉着脸厉声劝道:“宛盈,你还不快向皇祖母和你表嫂澄清,你与此事并无关系,是香悦这丫头胡乱攀诬的。”
“可如果我说这事的确就是女儿授意香悦所为,母亲是不是就由着这乡野村妇将女儿押入大狱,再将女儿折磨恐吓一番?”
纪宛盈脸上毫无愧色,眼底尽是幽怨的指了指楚南栀。
“你......”
林言君直接气得说不出话来。
“折磨恐吓?”
林锦纾无可奈何的摇头,不停冷笑道:“事到如今,宛盈你觉得你所犯的罪孽就是折磨恐吓这么简单?”
“纾姐姐还想如何?”
纪宛盈趾高气昂的怒怼道:“难道还想杀了我不成?”
“不错,我现在就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