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广狐疑着点了点头:“好像与驸马和司隶校尉一道押入了廷尉府大狱。”
“这阉货,正是他与那北滨王坑害了我儿。”
田语婵捏紧了拳头,愤然起身:“走,随哀家去昭纯宫,哀家要让这主仆二人当堂对质,还我儿清白。”
说罢,领着韩光径直前往昭纯宫。
可到得尹恩慈宫里,却听尹斯年正在禀报,才得知冯越已在狱中自尽。
田语婵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大骂道:“廷尉府这帮人都是群废物,竟然看管不住一个人犯。”
“冯越虽死,唐家驸马和那康琇及刺杀平宁王的一干人犯皆已押解入京,难道太后还担心他们不能指认冯越攀诬平宁王的事实?”
尹恩慈怒目相视,吓得田语婵顿时没了底气。
“都是北滨王从中作梗,还请老祖宗立刻羁押此人,臣媳定会劝说锦珂悬崖勒马。”
田语婵苦口婆心的劝道。
“晚了。”
尹斯年双手卷进衣袖里,不屑的冷哼了声:“北滨王早已逃离京城,只怕如今已在赶往青禾三州的路上了。”
“他想做什么?”
田语婵顿时慌了神。
“这还不简单。”
尹斯年怒道:“他自然是想趁着二王相争之际,夺取青禾三十万铁骑。”
田语婵吓得浑身瘫软,一屁股栽倒在地。
沉吟良久后,她才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满是幽怨的瞪向尹恩慈和尹斯年:“是你们,是你们算计我儿,逼他造反。”